行阵,出荒山野岭,终于找到家真正客栈,二人便在此歇脚。
谢怜只觉
风信摇摇头,喃喃道:“……怎会这样?怎会是这样?”
谢怜道:“你……要不然还是先处理下伤口。你带药吗?”
风信看他眼,沉声道:“没事。别管!”
他捂着头上伤口,也不处理,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就走。谢怜和扶摇在后面叫好几声,问他是回上天庭去还是追人去,他都不管,背影很快消失。扶摇又挣几下,怒道:“太子殿下!你老人家不追话,去追还不行吗?”
谢怜回过神来,思忖权衡片刻,道:“好。”果然放开他。
,仍是不敢打他,手牢牢抓住剑兰胳膊。那胎灵却毫不留情,挥手冲着风信脸就是爪子。这爪极为凶险,风信低喝声,捂住伤口,不知是不是被抓伤眼睛。谢怜看得胆战心惊,欲斥若邪去那边救场,剑兰却跺脚道:“你再这样,要生气!!!”
听母亲喝骂,那胎灵这才跳回她怀里,乖乖窝成团。剑兰看风信眼,咬牙道:“跟你没关系,警告你,别管们!”手捂头,手抱它,母子二人飞奔而去。见状,扶摇道:“放开!”
风信半跪在地,捂住半边脸,谢怜抱着花城蹲在他旁边,道:“你没事吧?看看伤?有没划到眼睛?”
鲜血从他指缝滴滴答答落下,风信闭着眼,道:“……没有。你不要问。”
谢怜道:“风信,兰菖……剑兰姑娘说到底……?”
扶摇倒没想到他会真答应,活活手腕筋骨,哼道:“现在怎肯放开?”
谢怜揉揉眉心,道:“上天庭现在恐怕比想象还……唉,现在觉得,与其叫你家将军回去,不如让他在外自由行动算。”
顿顿,又道:“你现在打算怎办?想,那胎灵恐怕不单是为求脱身,信口诬陷,背后恐怕有人指使。”
扶摇拍拍袖子上灰,道:“管它怎回事,它是往铜炉山去,抓住再说!”
说完,匆匆去。原本汇聚几方人马客栈,下子变得冷冷清清。谢怜转过身,检查下那倒塌小破屋,翻起木梁和茅草看看,众僧道确只是昏迷,估计过不久就要醒来,放心,也离开。
谁知,话音未落,风信突然拳打出,声巨响,打折旁边那棵树,怒吼道:“说让你不要问!”
这句竟是掺杂些许怨怼之意。而且,谢怜听出,这怨意似乎是冲他来,不由得怔。
花城却在旁冷声道:“谁把你老婆儿子做成鬼,有火往该撒人身上撒去。”
闻言,风信微微抬头,双目微红望向扶摇。扶摇愣,当即怒道:“你看干什?你不会真当是……家将军做吧?真是倒血霉!他不过是看那女子也是仙乐遗民,跟皇族贵族有些渊源才出手相助,本想解脱那胎灵,谁知它执迷不悟,不肯走还成凶。没落着好反而沾身屎,早知道就不管!那小鬼连谁生自己都不知道,你还能指望它记得谁杀自己?!”
也许是连日来糟心事缠身,他连措辞都粗鲁不少。花城道:“这样你家将军就能叫倒血霉?那比他更倒霉人是不是不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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