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抱着罐子道:“不知道,方才裴宿哥哥直在地上爬来爬去,好像发现什很重要东西。”
裴茗道:“哦?这样也能有所发现?不愧是小裴。所以你发现什?”
裴宿松开抓着他那只手,指向边。谢怜顺着他指引望去,道:“这是……”
众人都围过去,研究阵,道:“牛蹄印?”
裴宿脸终于从土里抬起来,哑声道:“这,是……雨师大,人护法坐,骑留下来印,记。”
“………………”
谢怜发誓,他提这些问题时候不带半点挑衅和叛逆之心,是真心好奇,不解求教。但国师听到之后表情,还是十分精彩。
为什谢怜可以将道德经倒背如流?因为,就在这天晚上,国师让他抄百遍道德经,美其名曰,“修身养性”。谢怜十分怀疑,如果不是看在他是尊贵太子殿下份上,国师会让他跪在钉子板上抄。
总之,从此以后,道德经每个字都深深地烙在谢怜脑海里。顺便,也对这位“乌庸国太子殿下”,留下点点印象。
谢怜平素颇爱读书,并未在古籍上见过“乌庸国”相关记载,因此觉得多半是国师随口杜撰出来想教育下他,要不就是国师牌打太多记岔。但他觉得没必要拆穿,也不想再抄百遍道德经,便不较真,也没放在心上。
方才说,似乎从没听过‘乌庸国’名字,这句不对。这个名字,是听过!”
花城神色微凝,道:“哥哥在何处听过?”
谢怜回过头,道:“少年时在仙乐国皇家道场皇极观修道,授业恩师乃是仙乐国师。他刚收为徒时,给讲过个故事。”
其实也不算是个故事,不如说,是给谢怜灌输某个高大光辉传奇形象——从前有个古国,有位太子殿下,天资过人,年少聪慧,文武双全,乃是个举世无双惊艳人物。他爱他国民,他国民也爱他。直到他死去很久,人们也没有忘记他。
国师语重心长、和蔼慈祥地对谢怜道:“孩子,希望你能够成为那样人。”
半月道:“裴宿哥哥,你断句好像错。”
裴宿道:“没,事。雨师大人,人,人……”
他就卡在“人”这里转不下去。谢怜怀疑道:
裴茗道:“太子殿下,听起来,你们仙乐这位国师,来头不小,知道也不少?能问问他后来怎样吗?”
迟疑片刻,谢怜道:“不知。仙乐国破后,很多人后来如何,都再没见过。”
这时,他忽觉脚腕紧,神情凛,道:“什东西!”
正欲脚下去踩个分筋断骨,低头看,松口气,道:“小裴将军,你干什用这样方式出场?好险好险,差点废你这只手。”
那只手正是裴宿。他整个人趴在地上,脸埋在土里,两手只抓裴茗,只抓谢怜。二人蹲下来,道:“你想说什?”
当时年纪尚小谢怜正襟危坐,不假思索地道:“不要成为那样人。要成神。”
“……”
谢怜道:“如果您说那位太子殿下当真如此举世无双,为什他没有成神呢?”
“…………”
谢怜继续道:“如果人们真没有忘记他,为什从来没有听过有人提起这位太子殿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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