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玉已经听不下去他话,随口敷衍几句好。把人送走,鉴玉就忍无可忍,摔门大骂:“欺人太甚!看他是出生就被他妈大头朝下摔个百十八遍吧?!要不然就是故意来恶心你,什不懂信徒、莫名其妙、什出巡,存心炫耀吗?黑透心!”
这回他破口大骂,引玉也不拦,自己走到殿后,再不出来。谢怜本能地觉得权真拿走那个礼盒有问题,道:“那里面装莫非就是锦衣仙?”
花城道:“猜对。”
谢怜道:“那锦衣仙事件罪责应该在鉴玉身上才对,为何后来对引玉惩罚那重?”
花城道:“三天后哥哥就知道。”
。这样吧,你去找找上次拿到那个金刚伏魔钏子?虽然也不大合适,但总比没有好。”
他催好几声,鉴玉才气冲冲地下去。引玉又回到主殿,坐在权真面前,道:“稍等吧,东西收有点乱,让鉴玉去找。对,你最近在干什?应该过得挺顺吧?听说你殿里祈愿信徒这几个月翻五倍,恭喜你啦。”
权真则道:“不懂什信徒,只做打自己,他们就莫名其妙往殿里挤,奇怪。最近,打只狼妖。”
引玉笑容不免有点更干。他啃不下来,权真轻而易举就啃下来,这就好比你苦求不得心爱女子,对你不屑顾,却偏偏哭着喊着倒贴自己送到人家手里,人家还懒得看眼,跟你说那女子也不过姿色平平,没什好稀罕,实在不大是滋味。权真讲阵,又突然道:“刚才在中秋宴也看到你,还想说话,没想到你这快回来。”
听他终于不兴致勃勃地给自己盘点最近战况,引玉松口气,道:“哦,有点事,就先回来。”
说三天,三天过。清冷引玉宫忽然射|入几道阳光,只见引玉恹恹地走进偏殿来,似乎在翻找什,翻箱倒柜。谁知,翻着翻着,忽然从书案上卷宗里翻出只金灿灿、刻满咒文钏子。他先还没在意,放到旁,须臾,突然把抓起,道:“鉴玉?”
鉴玉从外面进来,道:“什事?”
引玉拿着那只钏子疑道:“这金刚伏魔钏子怎在这里?你没送给他吗?不是让你装礼盒吗?”
鉴玉哼道:“送给他?他都不配你吐口唾沫赏他。”
引玉又好笑又好气,道:“你该不会真把那块擦脚布送
权真点头,道:“有人跟说,因为认错。”
闻言,引玉脸色登时微变,权真却浑然不觉,扬起嘴角,道:“太好笑,笨成这样!”
谢怜已经不忍心看下去,把脸埋在花城怀里,道:“这……这这这,简直惨不忍睹啊……”
他当然相信,权真是真觉得别人认错人很好笑,也是真完全不懂这对引玉而言是件完全不好笑事情,但这不妨碍他觉得再让两个人尬谈下去就要窒息。好在他窒息之前,鉴玉终于拿着礼盒出来。他把礼盒递给引玉,句话不说就又进去。引玉也得到救赎般,把礼盒递给权真。他副很高兴样子,当场就跳起来接住盒子,而引玉笑容里已透露着疲倦,道:“你拿回去再看吧。”
权真点头道:“好。回去。下个月出巡,师兄有空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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