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是他除父母
花城道:“好。哥哥你说。”
谢怜道:“铜炉山有三座大山:老、病、死,唯独没有生。假使,方才那人真是师父,和他对话是座山怪,他能和山怪交流,那他说‘他们两个’,极有可能就是另外两座山怪。”
花城道:“这点同意。还有吗?”
谢怜道:“还有,在想,这三座山怪,是不是都有人意识?甚至,他们本身就是人所化成。为什没有‘生’之山?因为‘生’还没有化形,‘生’还是个人,而这个人……就是国师!”
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心口狂跳不止,继续道:“铜炉山曾经是乌庸国之境。“生老病死”,共四个;乌庸太子护法天神,也是四个;而从小到大教导仙乐国师,刚好也共有四位!个主,三个副。般个国家国师会有四位这多吗?以前不觉得有什不对,还以为是惯例,后来才发现没这种惯例。你觉得这是巧合,还是他们之间有什联系?”
山、河流、平原、树林,都被这座山怪踏平在脚下,被它碾压过去,为它让出道路。呼呼狂风从这个洞口外汹涌而入,三人头发和衣带都飞舞起来,引玉道:“照这个跑法,恐怕两天就到铜炉……”
两天?
谢怜心头下子豁然开朗。原来如此!
难怪,难怪听不到“另个人”回答声音,难怪国师要求对方在两天之内带他们赶到铜炉山。因为当时,“国师”根本不是在跟人说话,而是在跟这座山怪说话!
花城必然也明白,道:“恰好,借它风,不用慢慢走。他说到时候在铜炉汇合,到那里就知道他究竟想干什。”
花城却道:“巧合也不奇怪。四名景不也是四个吗?四大害不够四个,还要强行拉个来凑数呢。”
谢怜道:“但不知道为什,有种强烈感觉。生老病死、乌庸国护法四天神、仙乐四国师……也许全都是同样四个人。”
他顺着自己思路往下走,道:“如果,四位师父,真是乌庸太子四个护法天神,那为何他们要来做们仙乐国师?为什要来教导?国师为什要给讲乌庸太子故事?为什说要成为乌庸太子那样人?难道身上还有什事情,是连自己都不知道?什叫还没醒?会不会其实就是……”
他正想得有点魔怔,花城握住他肩膀,坚定地道:“不会!可以保证,你就是你,不是任何什别人。信。不要胡思乱想。”
谢怜这才如梦初醒,道:“……你说得对。是有点胡思乱想。”
谢怜却是神色凝重。花城觉察到这点,道:“哥哥,怎?”
谢怜道:“什叫还没有彻底觉醒?”
那个声音方才说,“现在殿下还处于没有彻底觉醒状态,若是等他醒……难以想象这次他会干什。”谢怜凝眉道:“如果那个人真是师父,说‘太子殿下’就是,那句话是什意思?”
花城道:“哥哥先别多想。第,那人不定是你师父;第二,他说‘太子殿下’,也不定是你。别忘,乌庸太子,也是太子殿下。”
谢怜道:“但如果是呢?有些没根据猜测,你帮听听看,有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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