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皇宫,坐落在
既是战死亡魂,难怪能响应他。这黑衣武者定然也对“永安人”们充满怨恨,反过来说,也就是可以为他所用。因为他们目是致。
于是,谢怜道:“那,追随。”
他对那黑衣武者伸出手:“会让你得到你想要。”
那黑衣少年脸也藏在面具后,看不清他此刻什神情。双方皆是如此。
但静默阵后,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握住谢怜递给他手,深深俯首下去,将冰冷额心贴在谢怜手背上。
那白绫端缠在谢怜手腕上,端缠在这黑衣少年手腕上,缓缓收紧。它不是不想挣脱,但那黑衣少年始终牢牢抓着它,仿佛死死捏住条毒蛇七寸,手上不断散发出丝丝寒气。
毫无疑问,这是名亡魂。
而且,是个力量极强亡魂!
觉察到从白绫另端传递过来不可小觑力量后,谢怜道:“你叫什名字?”
静默片刻,那黑衣少年道:“没有名字。”
之所以说是“少年”,是从声音和身形判定。
他身利落武者打扮,身形颀长,却又仿佛新竹拔节,不失少年人青涩之感。黑衣如墨,发亦如墨,束起。腰悬刀,修长。他缓缓抬首,脸上也罩着张雪白面具,面具上,是张弯弯笑脸。
团接团黑气在嘶鸣中幻化成形,被白衣人丝不漏地收进袖里乾坤,仿佛把倾江流纳入玉净小瓶之中。而那少年在翻天狂搅黑风之中岿然不动,那白衣人道:“你叫是谁?”
黑衣少年依然单膝跪地,仿若臣服,又仿佛宣誓,答道:“在叫您,太子殿下。”
那白衣人冷冷地道:“不是太子殿下。”
半晌,他沉声道:“誓死追随殿下。”
谢怜却抽回手,双手笼在袖中,转身冷淡地道:“你已经死。走吧。”
那黑衣武者站起身来,谢怜回头,这才发现,这少年竟是比他想象要大,约莫十六七岁,在这个年纪里是极高个子,竟是比他还高点儿。不过,这并没什所谓,他看眼便回头,继续前行。
谢怜走在前面,无名黑衣武者果然随在他之后,道:“殿下,你想去哪里?”
谢怜目光落在远方,道:“永安皇宫。”
谢怜也不多问,道:“没有名字,即是无名。”
黑衣少年道:“您可以用任何您想用方式称呼。”
谢怜又问:“你是死在这战场上兵士亡魂吗?”
无名道:“是。”
谢怜这才收手,那白绫下子蹿回他身上,远远对着那黑衣少年耀武扬威地摇头摆尾起来,仿佛在吐着剧毒信子。
那黑衣少年却道:“你是。你声音和身形,不会忘记。”
那白衣人声音中染上几丝怒意:“说,不是。”
这名白衣人,自然就是穿上丧服、戴上悲喜面谢怜。
他脸藏在面具之后,没有人能认得出他是谁,他也不想被认出。然而,这在战场上游荡黑衣武者却是直接叫出他身份。
突然,谢怜大袖上挽着那道白绫如毒蛇般蹿出,扑向那黑衣少年。虽是条看上去轻轻软软白绫,攻击起来却甚为凶猛,且邪气横生,眼看着那黑衣少年就要被它套中,他却抬手,牢牢抓住那白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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