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顺着他手所指方向望去。只见他们正下方,把黑玉长剑插在岩浆长河中心,正在缓缓下沉。正是方才他们要去偷夺,却被君吾起震下来芳心!
慕情冲那剑柄狂伸手臂,仿佛很不得变成只长臂猿,但怎都够不着,道:“再把往下放点,还差点就够到!!”
国师额上青筋突更厉害:“你们两个年轻人,把老骨头,不要太过分!”
说着他把手里靴子往下沉,慕情脸离岩浆河面又近段,头发滑落,发尾着火。风信道:“操,你头发着火!!!要烧光!!!”
好在慕情也终于拔起剑,他手狂拍头发上火苗,另手甩,带着飞溅岩浆,将它掷向谢怜:“谢怜,接着!”
看样子,他竟是要和谢怜拳脚相见!
谢怜又是拳,这拳却被君吾把抓住,反手扭。剧痛袭来,谢怜手臂咔嚓声立折。但他又立刻咔嚓两下给自己接好,再来掌,又被君吾截住。谢怜见势不好就想去夺方才被君吾抛下芳心。君吾自然也料到他这步,拦住他去路。
但他忘,他背后还有两个风信和慕情。两人虽然都半残,却都鬼鬼祟祟想去拔芳心剑。他们动作已经极尽轻微,君吾却仿佛背后生眼,反手便是掌,两人脚下桥梁断裂,齐齐跌向岩浆河!
千钧发之际,只手拉住风信靴子。而风信拉住慕情靴子。他再往上看,道:“操!!!真是操!!!国师你老人家千万别松手!!!”
拉住他们正是国师。他额头青筋,bao起:“你们也知道是个老人家!那就赶紧爬上来!”
慕情喃喃道:“怎会有这种事?怎可能会有这多……???”
从没听说过有谁是用法力把咒枷给撑爆?!
花城将跌坐在地谢怜把拉起,道:“哥哥,你再战试试!”
恰好,君吾持剑斩来,谢怜下意识举手弹。“铛——”声,诛心险些被他弹飞出去!
这击,与方才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谢怜扬手,握住芳心剑柄!
而国师也忍到极限:“不
那段桥虽被君吾打塌,谢怜却又举手托,生生将它隔空托在半空中。他还想再往上升,君吾却不给他这个空闲。三人距离翻滚岩浆不足二三丈,肉耳可听见咕咚咕咚气泡翻滚声,慕情被吊在最下方,还偏偏是头朝下脚朝上,姿势骇人,不小心只怕就要岩浆洗头,被灼得面红如炭,道:“快拉上去!”
谁知,上面拉没两把,他又叫道:“等等!别拉上去!”
国师气道:“你到底要怎样?”
风信道:“你说真?好,那就松手!”
慕情骂道:“操,你他妈真松手试试,看下面!看剑!”
谢怜看看自己双手,微微恍惚。他已经几百年没体会过这种感觉,几乎早就忘,这才是他。
强悍到无法控制自己力量,每踏步都地动山摇。步千里,步登天!
他握紧五指,猛地拳打上君吾脸!
开战后,君吾脸始终是干干净净。这击得手,终于从他嘴角流下点鲜血。他用拇指擦掉,看看这点血。
下刻,他甩手,把诛心扔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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