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道:“不不不不,不是有困难。只是……”只是太子殿下怎啦,过八百年,还喊南阳将军和玄真将军为他侍从,不知两位将军会不会生气啊?唉算,两位将军生气没关系,这位没伺候好,那位生气才吓人哩。于是道:“请您在此地等候片刻,这就给您找去!”
谢怜道:“有劳。”正待弯腰礼,抬头,那土地早已消失不见。
谢怜感觉脑袋还在发烧,捂住额头,不知过多久,只听前方个声音疑惑道:“怎回事儿?”
谢怜抬头,就看到风信和慕情。
然而,却不是他认识风信和慕情。诚然,二人容貌未变,气度却不同,不似两个莽撞少年,反倒似两位沙场征伐多年将军。且都穿着颇为华贵黑袍,不像是普通人能穿。至少谢怜从没见过他们穿这身衣服。
,在用诡异目光打量他,逼得他越走越快,最后疯狂地跑起来,冲进片树林,拳打在树上,直接把树“咔嚓”打折,怒道:“混蛋!!!”
他想用最恶毒词汇咒骂对他做出这种事人,可翻来覆去也只会骂“混蛋、混账、混球!”,心里那股火就是泄不出来,憋得慌。他又不可能嚎啕大哭,只能闷头狂打。“砰砰砰砰砰砰砰”,连打折几十颗大树,终于打得此地土地哭着喊着爬出来抱住他大腿:“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要打!”
谢怜满心怒火,但这老儿是突然从土里冒出来,非是常人,看得他微微惊,道:“你是谁?”
那老头儿抹泪道:“是这里土地啊太子殿下!这片树林是养老!您老人家再打、就喝西北风!”
谢怜心想毕竟不关别人事,不可胡乱迁怒,况且官再小,也算是位神官,年纪又大,需要尊重,于是勉强收点儿火,也收手,放缓口气,道:“……抱歉,是激动。这样可好,方才打折多少棵树,赔您好。”
发问是风信,他走过来道:“殿下,你个人在这儿干什?”
“……”谢怜道,“才要问,你们两个跑哪儿去?昨晚让你们在门外接龙,为何今早人影都没?”
风信和慕情都露出和那土地般古怪神色,仿佛无法理解他话。谢怜头痛欲裂,又道:“还有你们这幅打扮怎回事?到底怎回事???”
风信低头看看自己,疑惑道:“这衣服怎,不是很正常?”
慕情则道:“你在说什?睡糊涂吧,昨晚可不在你这
土地放开抱住他大腿手,忙道:“不不不不不,不用不用,哪里要您老人家赔!您肯跟说话,小神这里便蓬荜生辉!”
谢怜有点奇怪,这土地怎说也是个神官,而且看上去比他大多,为什这怕他,还称他为“您老人家”?但也没心情追问这个,彬彬有礼地问道:“您是这带土地,应该对这带都很解吧?您能帮找两个人吗?”说着就把手伸进袖里想取几枚金叶子来做供奉,土地看到他动作,连忙疯狂摆手:“不用不用不用!您要找什人?”
恰好谢怜也没掏出什东西来,拿出手,道:“两名侍从,风信和慕情。”
“……”
土地脸色,忽然变得很怪。谢怜道:“怎?有困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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