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们二人昨夜并出现,已经给其他人留下印象,为今之计,只能各自分开走。”
片刻无措之后,陈恭发现这确是没有办法之中办法,真要动起手来,估计别人只要掌就能将他们两个给打趴下,这种无力感在心中激荡,又变成更深无力感——陈恭痛恨自己无能,却又无计可施。
“……那好罢。”他勉强道,看向沈峤,“可你个人行?”
沈峤笑:“怎不行,之前在抚宁县,你瞧个人不也好好?”
陈恭想想也是,但心情怎也快活不起来:“那等出城,们还能见面吗?”
沈峤不见。
陈恭心头惊,跃而起,脑子里乱糟糟,摸床上已经没余温,正不知要不要跑出去寻找,就看见沈峤推开门走进来。
他松口气:“你去哪儿?”
这段时间两人同行,虽然嘴上不说,但陈恭心里不知不觉已经习惯沈峤存在。
在外人看来,沈峤是瞎子,身体又不好,生活起居肯定有诸多不便,需要依赖陈恭帮忙,但事实却是陈恭在许多事情上都要听沈峤,多亏沈峤,他们少走许多弯路。
己脸融合在起,让自己永葆青春美貌,他们二人,随便个都是棘手人物,若非他们师兄妹不和,今日们是逃不过。”
陈恭听得毛骨悚然,失声道:“怎会有如此恶毒手法!”
沈峤不想再强撑精神,索性合衣躺下,侧身微微蜷缩,苍白脸上眉头微蹙,副命不久矣模样。
起初与他同路时,陈恭还有些担心他随时会倒下,后来见他每天都是这个样子,倒也习惯。
忽而想起事,陈恭问道:“你不是说自己什都不记得,怎会知道那人用换脸术?”
沈峤:“看缘分罢。你还去*帮吗?”
陈恭摇摇头,倒是很清醒:“那个副帮主已经认得,去*帮,岂非自投罗网,人人都知道
沈峤关上门,轻声道:“今日们就此离别罢。”
陈恭愣,随即跳起来:“为什!”
沈峤道:“白茸和她师兄周旋之后,未必不会回过头来找们,*帮那边,昨夜他们想与们同行,被拿话打发去,事后也未必不会后悔。”
他顿顿,叹道:“还有那个慕容沁,应该是朝廷高手,若他调动官府人想找们,根本不费吹灰之力。虽说们个是瞎子,个不识字,可《朱阳策》诱惑到底太大,许多人毕生汲汲追求而不得东西,却被们给听去,相比当时在场其他人,们就是软得不能再软软柿子,随便个江湖人,都能要们命。”
陈恭结结巴巴:“那,那怎办,们也不是故意听啊,那玩意那拗口,谁想听呢!”
沈峤:“哦,有时候会想起些。”
陈恭抽抽嘴角。
“睡罢,明日还要早起。”沈峤明显不愿多说,翻个身背对着他。
陈恭无可奈何,只好跟着躺下。
半夜里他还做个噩梦,梦见自己脸皮被剥下来,换上张满面皱褶老人脸,对着镜子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最后吓得惊醒过来,发现天色已经大亮,而床上却已经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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