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
晏无师“慈爱”地摸摸他脸颊,沈峤根本避也避不开,只能任由他像端详件私有物那样捏住下巴打量半天:“玄都山藏有朱阳策游魂卷,但不知道在哪,偌大玄都山,就算那些人都不是对手,进去搜寻也是麻烦,有你在手,不就行吗?”
沈峤:“你想让记起内容之后写下来给你?”
晏无师哂笑:“那些庸人方才需要照本宣科,字句记下来,北周内宫所藏残卷已为所练,妄意卷也看过,五得其二,对朱阳策脉络走向,早就心里有数,与其届时看你写下来不知真假东西,倒不如直接让你与交手,不怕不能摸清玄都山所藏残卷奥妙。”
他对沈峤道:“真正先天境界,不在形迹,更不在模仿。路都是人走出来,陶弘景能融汇三家之长,写出朱阳策,自然也能创出比他更高明武功。”
这些话乍听起来十分狂傲,不可世,但仔细思量,沈峤其实也是赞同。
结果却激发出沈峤体内残存朱阳策真气。
但沈峤绝不至于自作多情到晏无师对自己另眼相看,苦心造诣想磨练自己,唯解释是,此人性情反反复复,喜怒无常,很难按照常理来推断。
晏无师:“穆提婆随从过来找他,陈恭也跟着来,这人害你被穆提婆那等佞幸看上,你若想要杀他,现在还来得及。”
沈峤摇头不语,手肘撑床慢慢坐起来,发现自己吐那几口血之后,胸口居然舒畅许多,也没有闷痛感觉,想来是歪打正着将淤血给吐出来,反倒有助于伤势痊愈。
“多谢晏宗主。”他道。
晏无师能成宗之主,武功笑傲天下,自然有他自己道理,从这点来看,他也不愧能跻身天下顶尖行列宗师级人物。
只有点:跟这样人日日相对,朝夕相处,实在是桩折磨,而非乐事。
晏无师松开手,淡淡道:“你既已醒,明日便上路。”
沈峤无奈道:“能有别选择?”
晏无师:“你可以选择趁现在伤势还好,自己走;又或者们现在再打场,等你被打残打伤,再带你走。”
晏无师倒是坦荡:“也没想到你这快能吐出淤血,只是想逼你使出朱阳策真气罢。”
沈峤知道他言下之意是:当时你如果挺不过,死也白死。
“那晏宗主接下来有什打算?”
晏无师:“跟你回玄都山。”
“…………”沈峤抽抽嘴角:“晏宗主日理万机,何至于总将宝贵工夫浪费在这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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