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无师:“反正齐国迟早是囊中之物,周帝又何必舍大就小,眼馋这点好处?”
他不紧不慢,对方说句,他就反驳句,话到此处,元秀秀终于明白,晏无师压根就不打算跟合欢宗合作,至多不过是在戏弄自己。
她彻底没笑容:“晏郎,想不到你还是这狂妄自大,十年前你被崔由妄所伤,难不成现在崔由妄死,你就觉得自己天下第?”
晏无师:“是不是天下第不知道,但总比你强点。有时候也很奇怪,桑景行野心勃勃,怎还不取你而代之,却甘心当你*夫?”
元秀秀咯咯笑:“你很奇怪?那你来试试不就知道?怕只怕你这种只会嘴上说说,上床便半点威风都没有银枪蜡烛头!”
元秀秀:“当年日月宗威名远播之时,临川学宫这些门派还不知道在哪儿,如今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无非也是因为们日月宗四分五裂,被外人所趁。若是浣月宗与合欢宗可以精诚合作,雪庭老秃驴和汝鄢克惠那个老学究,又怎会是们对手呢?”
晏无师不置可否。
若换其他人,元秀秀自忖魅功之下,根本无人能抵抗得住,但对晏无师这种武力强横又同是魔门出身人,再高明魅术在他面前都毫无用武之地。
元秀秀心头暗恨,面上依旧深情款款:“若晏郎肯说服周主勿要伐齐,奴什事情也愿为你做得!”
晏无师:“那就归顺罢。”
边沿梅、沈峤:“……”
元秀秀:“……”
边沿梅憋笑憋得很辛苦。
元秀秀脸色铁青,看晏无师眼神犹如看个死人。
不过片刻,她重新展露笑颜:“晏郎教训得是,回头去就换身打扮,晏郎喜欢什,就换什,只要你高兴。”
她显然是被晏无师激怒,话未落音,袍袖便已高高鼓起,数十根细长透明毫针朝晏无师沈峤等人疾射过去!
去势比狂风骤雨还要快,肉眼却几不可见。
元秀秀并不觉得单凭这些毫针能伤得晏无师,与此同时,她
元秀秀怔:“什?”
晏无师:“你不是什都做得?合欢宗除名,并入浣月宗之下,可以说服周帝不伐齐。”
元秀秀笑容转淡:“晏郎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临川学宫早就巴不得周齐能打起来,到时好让南陈白白得便宜,你若肯说服周主不伐齐,也会设法说服齐主将北面衡州、朔州以北土地悉数拱手让与周朝,届时周帝定会念你拓土之功,如何?”
晏无师:“衡州、朔州以北就是长城,若本座没记错,那块地方应该是跟与突厥人势力接壤。”
元秀秀笑道:“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大块土地,难道周主会拒绝?”
晏无师挑眉:“十年不见,你点都没变,还是那样口蜜腹剑。”
元秀秀只作不闻,柔柔道:“可否寻个清静地方,细细说与晏郎听?”
晏无师:“你知耐心有限。”
“晏郎真是郎心似铁,也不知什样女子才能让你动心,当年百般诱惑,你也不肯与春风度,差点都要以为不招男人喜欢!”元秀秀叹口气,“周欲伐齐之事,想必晏郎也知晓?”
晏无师:“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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