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庆想来是还没睡着,过会儿,车帘子掀开,露出张不耐烦脸:“何事!”
小侍女看看守护在马车外头高手,有些不好意思,悄声道:“娘子她快来月事,晚上睡不踏实,做噩梦,正哭呢,郎主要不要过去瞧瞧?”
明明有美人同行,却要自己拥被独眠,这种滋味没法更难熬,听见这话,宇文庆心也有点热起来:“去看看。”
他见宇文邕派来人要跟随,忙轻咳声道:“去侍妾马车上看看,诸位就不必跟着!”
这些高手耳目灵敏,若是想在马车里发生点什,他们不必竖起耳朵也能听个清二楚,被听人难免尴尬。
玉姿:“这不好罢,郎主知道会不高兴。”
小侍女:“偷偷做,郎主就不知道,娘子总得知道对方到底是谁,才好想办法,不然等将来被夺宠,都不知道敌人是谁呢!”
玉姿迟疑下,从头上拔下根玉钗递给她:“那你小心些,别让郎主发现,若是不行就算。”
小侍女:“娘子放心罢!”
主仆俩私下计议内容,内宅里再常见不过,当天晚上,宇文庆没有过来,她们俩像往常样歇在辆马车上,虽然行在途中没有客栈投宿,但外面有周国内宫高手随护,玉姿觉得很安心,这路过来平安无事,除闷在车里没法出去透气之外,再没什可挑剔。
待宇文庆离开,小侍女探头进来笑道:“娘子可算是安心?”
玉姿红着脸瞪她眼。
小侍女:“郎主想必好生安慰娘子,那辆马车上美人是何来历呀?”
玉姿摇摇头:“他没说,不过瞧着应该不是美人罢,又不是主母,郎主即便真有新欢,又何必藏着遮着,不敢对说?”
说到最后,语气带上连自己也未察觉酸溜溜。
对方有点不悦,他们不是什呼来喝去护院之类,虽说冠着御用高手名头,实际上却属于浣月宗门下,除晏无师和宇文邕,谁也指使不动他们,平时都是跟着皇帝出入,此番前来护送个使臣已是委屈,他们也有几分傲气,闻言停住脚步,眼见宇文庆上后面
睡到半夜时候,玉姿觉得脸上有些凉意,迷迷糊糊睁开眼,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嘴巴就被人捂住。
与此同时,耳边传来轻笑:“你倒是灵敏,不过算你运气好,今夜心情不错,就不杀人,他那个人呀,连马都愿意去救,若是知道杀你,对厌恶定又要多深层。”
这是玉姿今晚听见最后句话,因为紧接着,她就失去知觉。
小侍女还慢条斯理地给她盖好被子,这才起身跳下马车,提着裙子慌慌张张跑向宇文庆马车。
她在马车外头就被拦住,只能小声道:“郎主!郎主!”
小侍女:“可是瞧见上面有侍女下来呀!”
玉姿惊:“什?”
小侍女怕她不信:“是真,就刚刚在外头,有个侍女拿着水囊从上面下来,应该是去取水,生得可美貌,随行那些商旅,都眼睛不眨盯着瞧呢!”
玉姿惊疑不定:“难道真有女子在上头?”
小侍女:“要不明儿娘子赐点东西,借故去搭讪,找机会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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