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沈峤手捉来放在自己心口:“你瞧,小心肝到现在还扑通扑
他张口闭口“们家阿峤”,俨然将沈峤当作所有物,沈峤反驳几回没什效果,现在已经两耳麻木,任由他去。
晏无师:“可惜啊,她这缕情意还未萌生,注定就要胎死腹中,桑景行若察觉她心思,还不知要如何折腾她呢?”
沈峤疑惑:“合欢宗不允许门下弟子对他人有情?”
晏无师哈哈笑:“你莫非当真不知?合欢宗以采补见长,门内无论男女,都修行过双修之法,本座看白茸已非处子,想必元阴早就被她师父桑景行采走!”
沈峤面露惊容,良久才道:“可他们是师徒……”
野外炊事不便,但宇文庆此行携带不少卤味蜜饯,甚至还有新鲜瓜果之类,可见是个善于享受人。
沈峤对卤味没什兴趣,反是吃不少蜜饯,喜爱甜食小习惯到哪里都没变过。
晏无师靠在软枕上,将牛肉干送入口中细嚼慢咽,茹茹刚煮好蜂蜜茶就摆在旁边,与外面热闹相比,更显车里安静。
沈峤:“这次刺杀不成,可能还会再有第二回,宇文大夫身边漏洞不少,恐怕防不胜防。”
晏无师:“不要紧,宇文庆身边有人为他试毒,这次也是他自己蠢,非要带个女人上路,被人钻空子,这次之后他应该会更小心,再说就算他死也无妨,身上还有另份国书,届时让副使送交陈主也样,只不过宇文庆舌灿莲花,雄辩滔滔,这份本事般没人能取代,周帝才会如此看重他。”
晏无师:“师徒又如何?难不成你以为桑景行那种男女不忌,素来喜爱夺人贞操家伙,会白白将美貌弟子元阴拱手让给别男人,白茸跟多少个男人双修过不知道,但其中肯定有她师尊份。”
沈峤蹙眉不语。
晏无师笑道:“阿峤怜惜弱小毛病又发作罢,桑景行且不提,与门中其他人双修,若她不愿,自能想出法子避开,可你看她武功进度神速,全赖采补之功,她自己想必也是心甘情愿,你竟还怜惜起她来?这样女人有什值得你怜惜?你若是想怜惜,不如怜惜怜惜罢?”
沈峤无语:“白茸不值得怜惜,晏宗主就很值得怜惜?”
晏无师:“今夜以敌四,难道不值得怜惜?”
沈峤想起对方方才滔滔不绝不带喘气那大串话,不由也抿唇,见点笑影。
晏无师感叹:“家阿峤真是人见人爱啊,宇文庆这种狂蜂浪蝶就不提,居然连白茸那种妖女也对你情有独钟,若是不看紧点,只怕随时就不见人影!”
沈峤蹙眉:“晏宗主休要胡说,几时又与白茸扯上关系?”
晏无师:“她扮作那小侍女去杀宇文庆,照她从前作风,那小侍女和宇文庆侍妾,个都活不,可这次她偏偏留情,若不是因为你,难道是因为宇文庆?以她伶俐,怕是早就猜出你也在此行之中,所以有意给你留下个好印象,免得你对她更加反感罢?”
说到这里,他啧啧两声:“难为们家阿峤,天生木头脑袋,从小到大心想道修身养性,对男女情爱懵懂不知,若非本座点破,他恐怕是没有真正明白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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