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紧紧捂住他嘴巴,不让他发出半点声音,即使自己也在流泪,却死命扯着他往后走。
十五起初挣扎得厉害,直到观主被杀,他方才像是失去最后丝力气,毫不反抗地任由沈峤将自己拉走。
两人撞撞跌跌
阎狩皱眉:“别吵!”
他望向观主:“你说不说?”
观主嘿嘿冷笑:“你们这帮丧心病狂畜生,莫说不知道什沈峤,就算知道,冲着你们杀徒弟,如此这般对,也不会告诉你们!你们以为武功高便能为所欲为……呸!有本事杀,终有日,你们会得报应……!”
“应”字还未落音,他头顶就已经被阎狩拍掌。
头骨碎裂,鲜血顺着头顶流下来,流过他瞪着阎狩眼睛,最后淌入衣领之中。
阎狩没有说话,也没有动,那便是默认她话。
白茸先进方才观主走出来房间,过片刻出来道:“里头也没找见什机关,想来人不可能藏在那里。”
萧瑟找其它几处,也都没什发现。
这道观残败破落,但胜就胜在地方大,如果哪个隐蔽处藏人,时半会还真未必能发现,更不要说这种年岁久远道观般都会有逃生密道。
阎狩不耐烦虚耗下去:“给你半炷香,再不说就死。”
笑吟吟道,“沈峤有什魅力,值得你这样不惜性命也要替他隐瞒?”
观主朝他吐出口血沫:“呸!什沈峤张桥,都说不认识,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萧瑟没笑容,他从袖中掏出块帕子,缓缓抹去自己脸上血沫,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观主左耳削下来。
被点哑穴观主却连惨叫都发布出来,只能张大嘴,双目圆睁,死命瞪着他。
萧瑟蹲下来与他平视:“合欢宗手段你也体会到,个沈峤,值得你不惜性命?说出他下落,放你条生路,们大家都好。”
死不瞑目。
师徒两人尸首相距不过咫尺,却永远不可能再靠近半分。
阎狩看也没看那尸体眼,转而望向白茸:“方才你什也没找到?”
在对方锐利目光下,白茸似乎不受分毫影响,兀自笑吟吟道:“真没找到,不信话,阎长老与萧师兄去找找?兴许是找漏。”
地窖里,沈峤和十五穴道已经解开,后者泪流满面,浑身颤抖。
观主没说话。
半炷香很快过去,白茸萧瑟陆续回来,都说没什发现。
萧瑟斜睨白茸:“白师妹,方才有不少地方是你去找,是不是你看见什,却故意说没看见,可记得你好像与沈峤还有交情。”
白茸不怒反笑:“萧师兄这话说得好生稀奇,与沈峤能有什交情?若说交过手就是交情,那萧师兄岂非与沈峤也有交情?”
萧瑟:“你……”
他过好会儿,才解开观主哑穴。
观主嗬嗬地喘着气,耳朵上还在汩汩流血,浑身狼狈,惨不忍睹。
“说过……不认识沈峤!”
白茸忽然笑道:“萧师兄,你何必与他废话,他就算要藏人,指定也藏在这道观里头,们四处找找不就得?”
她又对阎狩道:“不劳阎长老亲自动手,与萧师兄这就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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