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师徒名分正式确认下来,岳昆池便提起正事:“方才蒲安密说,他师父昆邪不日便要上山来,约莫是要来撑腰,届时若见阮海楼已死,蒲安密又被们所囚,只怕会借故生衅,听说沈道长昔日曾与昆邪打过交道,不知此人性情如何,可好对付?”
沈峤沉吟:“此人武功略逊其师兄段文鸯,格局目光也有所不如,但他武功仍可跻身流高手,到时候或有战。”
岳昆池面露忧虑:“他若独自上山也就罢,若是带突厥高手,碧霞宗如今只剩寥寥数人,单凭师妹人也无法力敌群雄!”
赵持盈道:“无妨,碧霞宗时至今日,已经失无可失,若不背水战,等待们就将会是江湖除名,元白、夜雪他们还年轻,还请岳师兄带他们下山暂避养伤,沈道长也带着十五离开,闭关已久,所有责任都落在师兄头上,令你受累,现在所有事情,就由人来承担。”
岳昆池红眼眶:“你说什呢,不走!”
人,希望那个人就是沈道长。”
沈峤有点意外:“如此来,恐怕有违竺兄愿望……”
赵持盈摇头笑道:“竺师叔让十五重归师门,必然是怕他以后无依无靠,如今有沈道长在,其实竺师叔已经不必再忧虑,竺师叔虽然已经不在人世,碧霞宗大门却永远为十五敞开,碧霞宗之外,也并不妨碍十五另行拜师。看十五天资聪颖,如今碧霞宗势单力薄,切要从头再来,又是个不会教导徒弟人,唯恐耽误十五这样好资质,让他跟着沈道长您,反而是个最好选择。”
说罢,她又十五道:“十五,你还没向沈道长正式拜师罢?趁着今日有们从旁见证,不如给师父敬杯茶?”
十五喜动颜色,忍不住去看沈峤:“沈师,可以?”
赵持盈露出些许不耐:“你现在伤势不轻,留下来也于事无补,徒增累赘,还要令分心,不如随着沈道长他们并下山好,也免得总在面前晃来晃去,碍眼又唠叨。”
岳昆池笑:“知道你是不想让涉险,所以才故意这说,无论如何,碧霞宗现在已经没有什可以失去,要进起进,要退起退,今日山门被攻破,难辞其咎,绝不会提前撤离。”
沈峤也道:“赵宗主,与十五,也会留下。”
赵持盈蹙眉:“你们……”
沈峤:“昔日与昆邪战,落败坠崖,虽说其中有些不足为外人道内情,但输就是输,赢就是赢,今日若有机会能与昆邪再次交手,定会全力以赴,还请
沈峤不忍让他失望,含笑点头:“可以。”
十五忍不住低低欢呼声,当即就在沈峤面前跪下,认认真真磕三个响头,又接过赵持盈递来茶水,双手举过头顶,响亮道:“师尊在上,弟子十五,从今往后,定当奉师至诚,学武至诚,为人至诚,若有违背,五雷轰顶,天地不容!”
沈峤眉眼弯弯,眼蕴笑意,待十五说完,他便接过茶杯饮而尽,将人拉起来,伸手去拍他身上尘土。
赵持盈扑哧笑:“竺师叔可真给十五找个好师父,沈道长对十五,哪里像对徒弟,简直是在对亲生儿子!”
十五小脸儿红扑扑,面上是毫不掩饰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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