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娜:“而立是什?”
沈峤:“就是三十岁。”
般娜啊声:“你已三十岁?竟是点都看不出来呢!”
沈峤:“练武之人寿命都会长些。”
般娜咬咬唇:“那等五十岁时候,你会不会也还像现在这样?”
西域民风开放,般娜年轻貌美,在村子里也是极受年轻小伙子欢迎人物,但她长这大,却没与男人如此亲密接触过,此时竟看得面红心跳,口干舌燥,半晌动弹不得。
沈峤喂汤喂到半,哪里知道般娜会突然进来,只能将那口汤喂完,将汤碗放下,再跟涨红脸般娜打招呼。
般娜美目微红,用半生不熟汉话问他:“原来你喜欢他,所以才不肯与亲近,接受情意,对吗?”
这个误会实在是太大!沈峤苦笑:“你们这儿没有喂药器,只能这样给他喂汤,与他连朋友都算不上,还请小娘子不要误会才是。”
般娜疑惑道:“那沈郎为何不肯接受情意,是因为长相不如你们中原女子漂亮,还是没有你们中原女子那般温柔娴淑?你告诉,都可以学。”
以广陵散和窦燕山行事,晏无师也早就身首异处,任是大罗金仙也不可能再死而复生。
即便是此刻,沈峤只稍再在他头顶或心口印上掌,就足可令对方从这种半死不活状态变成个彻底死人。
但他静静看对方半晌,最后仅仅只是仰头喝口汤,然后扶起晏无师后颈,捏住他下巴,强迫对方将嘴巴打开,再小口小口将汤汁渡过去。
这套动作几日下来,俨然已经纯熟流利,沈峤道心清净,为又是救人,自然也无半点尴尬暧昧。
只是看在旁人眼里,就浑然不是那回事。
沈峤摇摇头,指着晏无师道:“怎可能,也不是长生不老神
沈峤万万没想到自己在这里借宿几日,也能引来段桃花债,换作中原女子,就算对某位郎君见钟情,断不可能这样直白地说出来,般娜却不管那多,喜欢个人,自然是要趁早表白,否则等人回中原,再也见不上面,那才是哭都来不及。
沈峤耐心给她解释:“是道士,终身不能娶妻。”
般娜不为所动:“阿耶说道士也可以还俗。”
敢情还做足准备。
沈峤哭笑不得,只得道:“你年方十四,却已经过而立,年纪相差太大。”
般娜心慕沈峤,就算对晏无师状态犹存恐惧,每日这两餐,她还是咬着牙要亲自送过来,只求沈峤能亲自来开门,二人再在门口说上两句话,即便言语不通,她也心满意足。
这日她依旧端着午食过来,不知怎想,也许是盘子重些,不想敲门,就侧身轻轻撞开门,轻车熟路进小院,径自朝里屋走去。
里屋门没关,结果她便瞧见令人张口结舌幕:沈峤正弯腰捏着那活死人下巴吻上去,竟连般娜进来都不管不顾,耀目阳光下,般娜甚至还看见两人唇舌交缠片刻。
确切地说,是沈峤舌头撬开对方牙齿拼命往里伸,以便汤汁能顺利进入晏无师口中。
但对方毕竟是个毫无知觉活死人,即便如此,依旧有些汤汁和着口涎,顺着嘴角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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