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
“在下终南派长孙晟,当日在苏家寿宴上,与沈道尊有过面之缘,您也许还记得。”窦毅身旁人开口道,面从怀中摸出个小瓷瓶。“这是玉露丸,终南派用来治内伤,还有些效用,请沈道尊收下。”
沈峤也不与他客气,道谢之后便接过来。
长孙晟:“齐王之冤,天下皆知,可惜功高震主,今上倒行逆施,陷害忠良,人人皆知,晟因身后还有家族要照料,行事多有顾忌,如今见道尊所为,方觉羞愧,请受晟拜!”
沈峤伸手扶住他:“道有三千,各人选择道不同,本也没什可非议,若没有你们在背后相帮,也不可能这轻易就脱身。苏家不似孑然身,无牵无挂,苏氏满门老小还在长安,方才却与道当面反抗宇文赟,他们不会有事罢?”
长孙晟:“是,您放心,师从终南派,长孙家在长安也还有些关系,可以将苏家人都暗中带往终南山去暂避。不如您也带着宇文七郎并上山,终南山虽然不是什名门大派,总还是有些勇气对抗周主爪牙。”
沈峤却摇摇头:“不,终南山离长安近,若宇文赟执意追究到底,终归并非久留之地,想带他走远些,彻底脱离危险再说。”
长孙晟与窦毅相望眼,前者叹息:“也罢,此马虽非千里马,却也是难得见名驹,道尊如今身有不便,以其代步,想必也方便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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