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
沈峤明白:“你意思是,云拂衣跟窦燕山不和?”
晏无师嗯声:“自从云拂衣在出云寺将《朱阳策》残卷丢失手之后,窦燕山直对她有所不满,云拂衣有所察觉,更不乐意被架空,两人在*帮内更没少斗法,云拂衣毕竟是副手,愿意跟她走人不多,她自然要拉外援。”
沈峤:“所以她找到黄家,想让黄家帮自己□□,而她必然也通过黄家向突厥人那边许诺合作让利云云。”
晏无师:“不错,与窦燕山也有仇,正可坐山观虎斗,先让云拂衣如愿,她想当帮主,即便有突厥人暗中助力,必也要铲除帮中那些忠于窦燕山人,等她坐上帮主之位,*帮难免会时出现青黄不接,人才不继局面,到那时再出手推把,相信多是人愿意拥上前将*帮势力瓜分殆尽,不费兵卒就令对方土崩瓦解,这不是很好?”
沈峤:“但突厥人也可以选择事成之后,踢掉云拂衣,将*帮历年来积攒财富据为己有。”
沈峤:“……”
他实在有些后悔,方才就该让对方自言自语,为何要好心去接话。
说话工夫足够两人从黄家走到客栈,三更半夜,客栈正门自然没开,沈峤循着原先窗户回到屋子,见宇文诵果然还在甜梦之中,方才放下心。
晏无师跟在后面,瞧见床榻上宇文诵,却轻轻咦声:“先前未见此子,这般看,倒是根骨上佳习武之才。”
他眼光之高自不必提,能得这位说声“根骨上佳”,那已经是很不得赞誉。
晏无师:“不错,到时候就要看各自手段。”
沈峤有点无奈:“既然广陵散也知道你并没有失忆,你白天又为何要当着他面做戏?”
晏无师慢条斯理道:“其,本座不想让广陵散知道你关系过于密切,这是为你安全着想,你本该感谢本座才是。”
沈峤心道你有什密切关系可言,但他仍配合道:“多谢晏宗主关爱,其二呢?”
晏无师:“其二,当然是为看你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失魂落魄模样啊,不是挺有趣?”
沈峤笑道:“不错,他是个好苗子,若能专心武道,日后成就定然不差。”
晏无师点宇文诵睡穴,让对方陷入更深沉梦乡,不致被两人说话声吵醒。
“云拂衣与黄家暗中交往这件事,你知道便可,无须多管。”
沈峤蹙眉:“黄家与突厥人往来,如此来,*帮也与突厥人扯上联系,不过既然那次窦燕山肯与段文鸯联手对付你,想必彼此早有往来?”
晏无师:“这不是拨,*帮掌握天下大半水陆消息,押镖行船,而南方多水道,所以直以来,*帮与陈朝关系相对密切,除联手对付这等关乎共同利益事情之外,窦燕山是不肯与突厥人多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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