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场白之后,大家纷纷举筷下口,沈峤想起方才晏无师提及韩娥英事,趁着座席与赵持盈相邻,正好询问几句。
赵持盈果然脸诧异:“韩娥英是岳师兄出门在外时收,算是外门记名弟子,从未见过,更勿论
晏无师:“不可以。”
沈峤:“……”
范元白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心想原来沈道长和晏宗主交情这好,难怪会带晏宗主上山来作客,看来晏宗主指点们武功,必然也因为沈道长缘故,反倒是有些师弟心怀不满,觉得他故意找茬,这实在是不应该,回去得说说他们才是。
范元白因为沈峤人品好,就觉得晏无师也是心怀好意,这完全是个美丽误会,若沈峤听见他这番心声,定会告诉他晏无师确就是在故意找茬。
三人来到花厅,酒席早已摆好,都是赵持盈让山下客栈厨子采买原料特意上山来做,味道水准自然比碧霞宗弟子做要高。
晏无师:“阿峤,你没听过把臂同游之说吗?”
沈峤:“那是至交好友才会有罢!”
晏无师诧异:“难道们不是至交好友吗?”
沈峤:“……贫道并没有这种感悟。”
晏无师:“本座在半步峰下救你性命,这是天大恩情吗?”
有实证,姑且不必管他。”
沈峤从忧思中回过神来:“你方才说你留在碧霞宗目有三,这才说个,另外两个又是什?”
晏无师微微笑:“第二个,自然是为你。”
沈峤:“……那第三个?”
晏无师:“也是为你啊。”
碧霞宗现在弟子不多,围成桌刚刚好,赵持盈先起身敬酒,表示对晏无师到来欢迎,希望他不要嫌弃这里清苦云云。
晏无师倒很给面子,回以举杯:“赵宗主不必客气,阿峤性子柔软单纯,他关心人事,免不要代他操心二。”
沈峤心想明明是你自己要跟来,这又与有什相干?
赵持盈则心道:这话怎听着这古怪?
她也没想太多,洒然笑放下酒杯:“虽说这酒席是特地让厨子上山做,但鲁味与长安多有不同,也不知晏宗主吃不吃得惯,还请不要嫌弃,随意就好。”
沈峤:“……是。”
晏无师:“渭州城外,毅然决绝舍身引开桑景行,你难道不曾有半分感动吗?”
沈峤:“……有,可你别忘,同样救过你几次。”
晏无师:“那不就对,这世间像你这般有过命交情能有几人,有本座如此风流倜傥之人引你为友,你难道不感到万分荣幸吗?”
沈峤:“可以说不吗?”
沈峤嘴角抽抽:“贫道何德何能,当不起晏宗主如此看重。”
晏无师含笑:“你既有德又有能,怎当不起看重?除德与能之外,不还有美貌,简直无可挑剔。”
就在此时,范元白路过来,上前行礼道:“晏宗主,沈道长,家掌门有言,前些日子不防贵客到来,仓促间没有准备,今日特地备酒席,还请赏光。”
没等沈峤说话,晏无师便拉起他手:“赵宗主客气,们就恭敬不如从命罢。”
沈峤抽不回自己手:“……又不是不走,晏宗主这是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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