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你能够及时得知他们举动,想必是也在其中起推波助澜作用罢?”
晏无师笑吟吟道:“家阿峤就是聪明,窦燕山是个城府疑心都很重人,轻易不会让不信任人近身听见什机密,正是因为他这份谨慎,*帮这些年来才能步步坐
晏无师见他言不由衷,也不以为意,抬手给他倒杯刚温好酒:“店家有你这样客人,真是三世修来福气。”
沈峤初初听,只觉这句话意味深长,再晃神,却仿佛错觉。
晏无师:“这顿饭吃完,要先走步,不与你同路。”
沈峤有点意外:“以为你路同行,为就是去纯阳观会会易辟尘。”
以易辟尘武功,哪怕称不上天下第,名列前三却是没什问题,晏无师见猎心喜,不亲自前去要求交手过招,反倒是奇怪事情。
从泰山往青城山路程不近,几乎斜跨大半个周朝,若想在半个月后赶到,脚程就定不能慢,所幸众人里即便像周夜雪这样小姑娘,也是曾出门在外连夜赶路,紧赶慢赶,总算在十天后过长安,抵达汉中,还剩五天时间,大可放缓行程,走慢些。
路骑马疾行,连马儿也快要承受不住这样高负荷奔波,总算可以停下来喘口气,大家都很高兴,尤其是范元白和周夜雪两名年轻人,脸上都露出雀跃之色,李青鱼没比他们大两岁,却沉稳不止个层次,面上冷峻肃穆,从出发到现在都是如此。
试剑大会消息已经传遍天下,路上都能看见不少提剑带刀江湖人士,入汉中之后,这样人就更多,形形色、色,各种兵器。
江湖人多地方,江湖事就多。侠以武犯禁,许多人有武功,能够傲视普通人,难免就会生出自傲之心,觉得自己高人等,行事也多有放肆,就沈峤他们路上碰见恩怨冲突,就有三拨。
这回来得早,入城之后天刚亮,客栈正好空出不少房间,楼大堂也稀稀落落。
晏无师摇首:“易辟尘什时候会都行,能够看别人倒霉事却不是天天有。”
他幸灾乐祸语气太过强烈,以致于沈峤立马就想到个人名:“窦燕山?”
晏无师:“撒出去鱼饵已经够久,如今也到收网时候,这样热闹,本座怎能不亲自前去瞧瞧?”
沈峤:“你先前曾告诉过,云拂衣跟窦燕山面和心不和,早晚都会有所行动,云拂衣在*帮内势力还不够强大,所以她不得不借助黄家及其背后突厥势力来暗中进行。”
晏无师:“不错。”
赵持盈等人先订房间,再各自落座。
晏无师身份特殊,这行人大都对他敬而远之,赵持盈对这位非敌非友浣月宗宗主心有忌惮,既不想得罪,也不想太过亲近,碧霞宗弟子更被他虐怕,哪里还敢惹他,赵持盈带着两名弟子,与李青鱼正好四人案,剩下晏无师人独坐案,左右前面俱都没人,旁人看着有些奇怪。
沈峤走过去在他对面落座。
晏无师绽露笑容:“阿峤不忍见形单影只,所以特地过来同坐案吗?”
沈峤:“客人只会越来越多,到时候座席不够,难免赶客,只是不想给店家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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