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六茹坚大队人马早已陈兵宫外,与皇宫禁卫交战片刻,宇文赟露面,双方也不用再打,胜负已定。
但沈峤脸上却未见半分欣喜,他对普六茹坚道:“方
如果是为挟持人质逼迫沈峤放皇帝,就没有必要直接把人劫走,可见劫人另有目,反正不是为救皇帝。
当下情势,也容不得沈峤多作考虑,他也没多问,就让皇后姐弟到自己身边来。
宇文赟虽然碍于性命,不得不暂时妥协,但他盯住皇后,双目几欲喷出火来:“你这贱人,朕就知道你不是什好货色,早知你这样吃里扒外,朕就该先废你皇后之位,再让几十个壮汉将你操弄……”
连串不干不净话从皇帝口中喷吐出来,沈峤听得心烦,手下加大力道:“陛下如今性命都要不保,还有空骂别人,省省罢!”
宇文赟直接被勒得面色通红:“你,你这样武功高强人,又何必帮普六茹坚那等乱臣贼子,你若能投靠朕,朕便封你为国师如何?”
像段文鸯,郁蔼这些人,武功虽高,但同样心里记挂事也太多,见这等场面,难免分心落败,但雪庭怎说也是代佛门高僧,他能出走天台宗,不倚仗本宗之势而自立门户,又被奉为国师,肯定就不是个好对付人,所以他见自己救不宇文赟,索性就完全不管,这份定力,连晏无师也不能不赞赏三分。
“老秃驴,宇文赟非人君之相,本座不信你自己看不出来,你意在他身边辅佐,实际上就是逆天而行,你们佛门不是最讲究因果报应吗,你这样助纣为虐,就不怕自己遭报应?”
边交手,晏无师还不忘边用言语刺激他。
雪庭却半分也不理会,与晏无师交手数招,双方在半空衣袍翻飞,真力激荡,战况远比任何场战役要精彩壮观,饶是众侍卫瞧见皇帝被挟持,也禁不住往雪庭他们这边看好几眼。
那头沈峤拿捏着皇帝,无人敢轻举妄动,连方才气势汹汹宫中禁军都偃旗息鼓。
见沈峤无动于衷,他又加砝码:“赠你王爵之位,富贵无双!”
沈峤:“陛下是不是希望更用力些?”
宇文赟被掐得直翻白眼,直接不出声。
有皇帝在手,自然路畅通无阻,宫门外头早有普六茹坚人等着,皇后姐弟乍见父亲,都激动得不能自已,尤其皇后,更是热泪盈眶,扑向父亲怀中便大哭起来。
她出身高门世家,当年宇文邕为儿子聘此女为妻,也是看中她温柔娴淑,堪当大任,普六茹氏也确不负期望,自当上太子妃以来,就尽职尽责,努力为宇文赟打理内宅,谁知道自己前世不修,摊上这个丈夫,当太子时候老实巴交,当皇帝时候就完全,bao露本性,怎荒唐怎来,不仅国事塌糊涂,连后宫都立五位皇后,还隔三差五就辱骂普六茹氏,普六茹氏憋屈这久,是个人都受不。
沈峤面带着皇帝退出清宁殿,面让侍女将皇后姐弟带出来。
只要把人安全带出去,此来目也就算圆满。
谁知过会儿,皇后拉着弟弟出来,却只有个。
沈峤心下沉。
没等他询问,皇后就急急道:“方才有人破窗而入,将二郎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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