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无师心道可不是,不愚钝你能傻傻被卖给桑景行还不知道,不过他面上仍是笑道:“那倒不是,你自下山之后,日日长进,是看在眼里,现在又比从前聪明得多。”
沈峤忍又忍,忍不住道:“看晏宗主这样,也不像身上有内伤,再多说几句,说不定能好得更快!”
晏无师含笑:“那不行,少沈道长这味良药,注定是要好得慢些。听说,杨坚给你拨笔款子?”
沈峤:“不错,那笔款子是用于建玄都观。”
晏无师:“这说,你果真打算长留长安?”
沈峤倒没多像,只当他心中多疑,不信自己,表面收下,回头却偷偷将药丢掉,那可就,bao殄天物,怎说这里头也有不少珍贵药材,不知能救多少人,于是又补充道:“你若是不吃话便还,左右也不是什重伤。”
“为何不吃?”晏无师见他眼巴巴看着瓷瓶,心里好笑,偏偏不如他愿,拔开塞子,倒出三粒放入口中,又拿过沈峤面前梅饮,和着水咽下去。
“感觉胸口滞闷尽去,登时为之清。”晏无师摸摸胸口道。
沈峤:“……这又不是仙丹。”
晏无师哈哈笑:“是说那梅饮!听说修道之人连津液都能入药,梅饮方才你也喝过,难道不是有你津液吗?”
沈峤本以为晏无师伤势不重,过这些天,就算还未痊愈,也该好大半。
谁知道这探脉,却发现对方气脉凝滞,血气不畅,隐隐有淤积之象,好像还比之前严重几分。
难道雪庭武功竟已到“看似浮萍,实则入骨”境界?
可如果雪庭武功到这等境界,他又怎会败在晏无师手里,还让对方给废武功?
晏无师捂着嘴咳嗽两声,为他解开谜团:“是这些时日忙着打理浣月宗事,要将先前被打散势力慢慢收拢回来,所以没空疗伤,原没想到会如此严重。”
沈峤:“这倒说不好,想先回玄都山看看,若能将玄都山事情
面对此等下流口舌,沈峤还能说什,饶是成日里听多厚颜无耻话,他白皙面容也禁不住浮上抹浅红。
晏无师见他眼露羞恼之色,言不发撑住桌面起身欲走,便按住他手,笑道:“好好,是药管用,不是津液,你什时候去调配药丸,怎不晓得?”
沈峤板着脸:“难不成贫道事事都要向晏宗主汇报吗?”
晏无师:“自然是不用,不过关心你,怕你钱不够花,又怕你被人骗。”
沈峤:“原来贫道在晏宗主心目中竟是这般愚钝。”
沈峤蹙眉:“此事攸关身体,也是可以轻忽大意?”
晏无师笑下,明显没当回事:“不打紧,不是什要命伤,回头三五日便可痊愈。”
沈峤想想,从怀中摸出个瓷瓶放在桌案上:“你内功根基道魔相悖,无法助你,但玄都山历代传下来外伤良药不少,这是根据其中个方子,新近去药铺调配出来,你若信得过,就先吃着,每日三丸,可减缓伤势。”
晏无师拿起瓷瓶,入手有点暖,还带着沈峤身上体温。
他拇指从细腻瓷瓶上摩挲而过,伴随抹说不清道不明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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