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淡淡道:“连袁瑛与横波都能舍弃切下山来寻,倒是高看大师兄。”
谭元春:“阿峤,知道你心里有气……”
“大师兄,”沈峤截断他话:“在大家心里,你素来是老好人,对谁都好,所以们师兄弟几个,个个都很爱戴你,可好人不等于没有原则底线,你被郁蔼蒙蔽,迫于无奈,这不怪你,可那日,明明当着你面,将郁蔼下毒害事告知,你哪怕不相信,事后也总该调查下罢?可是,连袁瑛和横波他们当日没有亲耳听见这件事人,都肯相信,你久别重逢,你非但不询问此事,反倒又以浣月宗来质疑品行,实在令心寒!”
谭元春终于变色:“你这是何意?”
就在这个时候,值守弟子慌慌张张闯进来,身上犹沾血迹:“不好,各位长老,合欢宗人闯上山,还有,还有突厥人!”
!”
谭元春也笑道:“是啊,阿峤,你回来就好,可要先歇歇再说话?”
对上他关切眼神,沈峤婉拒:“多谢大师兄,们已在山下歇过,听说郁蔼出事?”
谭元春:“是,郁师弟前些日子忽然失踪,原本前夜还好好,隔日起来忽然就不见踪影,们找遍玄都山都不见他。”
他话停住,视线移向沈峤身后边沿梅,疑惑道:“这位是?”
沈峤并没有隐瞒意图:“这位是浣月宗晏宗主弟子,边沿梅边道友。”
此话出,在场众人俱都看向边沿梅,后者也没有露出丝毫窘迫局促,反是大大方方任由别人打量。
谭元春先是讶然,而后沉痛:“那日在山上,你被晏宗主带走,来不及拦阻,是师兄无用,没想到你竟还与魔门中人厮混在起!”
沈峤面不改色:“师兄言重,厮混二字,沈峤担当不起,师兄当日亲眼所见,差点被郁蔼所擒,幸得晏宗主所救,事后你却没有去寻?”
谭元春微微叹:“阿峤,你别生大师兄气,那时候玄都山为郁蔼所把持,哪里有能耐发动弟子去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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