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云畅剑法露出破绽,萧瑟屈指成爪,透过剑风抓向他脖颈,动作迅若闪电,云畅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掐住喉咙,只稍萧瑟稍稍用力,他就要命丧当场!
这幕电光火石之间,连云畅自己都无法反抗,更不要说旁边乐安。
正当云畅以为自己死期将至时,便听得旁边有人轻笑声:“萧瑟,你好歹也是成名人物,怎净捡软柿子捏?”
话音方落,云畅顿觉脖子轻,随之而来是死里逃生后怕感。
边沿梅掌拍来,萧瑟不得不舍云
孔增来到沈峤面前,拱手道:“孔增来迟,还请掌教降罪。”
沈峤点点头:“孔长老闭关中途,正是要紧之际,能赶来已是幸甚,何罪之有?”
也不知是否没注意到掌教二字称呼,沈峤并未否认。
孔增却是老脸红,闭关只是托词,实则是他不愿意掺和门派里掌教人选事情。
他不知沈峤是不是已经看出来,只好含糊蒙混过去,又道:“大敌当前,岂容独善其身,些许宵小,由来应付便是,不劳掌教出手!”
几个人,哪里还有空分出神回答他?
娄量见段文鸯目光扫过来,心下寒,生怕他盯上自己这个微不足道小弟子,不由自主往沈峤背后躲躲。
刘阅剑挥去,将那突厥人逼退几步,又大声道:“沈师弟,往日玄都山多有对不住你,当日郁蔼宣布你为弃徒时,也是帮你说过话,还请你看在祁真人面子上,守住玄都山门庭,勿要让这些贼子占便宜!”
段文鸯扑哧笑:“沈道长,真是为你抱屈!当初你落魄时候,他们没有拉你把,今日有难,还要你以德报怨,你不觉得憋屈,都要替你憋屈呢!要说,你也别管这闲事,等他们都死光,掌教之位自然就还是你,如何?”
“不如何。”沈峤淡淡道,“郁蔼自封掌教,却没有答应,他将逐出玄都山,依旧是祁凤阁弟子。”
段文鸯负手而立,显然没将孔增放在眼里:“只怕你不是对手。”
孔增冷笑:“耍嘴皮子有甚用,试过方知!”
说罢提剑上前,朝段文鸯劈过去!
这开打,合欢宗等人自然也不可能再冷眼旁观,除桑景行之外,其他人悉数出手,时间处处开打。
乐安云畅二人自然帮着师父打下手,可惜他们年纪轻,武功还未登堂入室,对上萧瑟白茸未免有些吃力,很快就落处处受制下风。
他将背后山河同悲剑抽出来,剑身在耀眼夺目日光下闪烁着潋滟光泽,隐隐有风鸣雷动之声。
“有在,谁也别想打玄都山主意。”他如是道,语气平平,毫无地动山摇之震慑力,却令人不敢小觑。
“沈师弟,让来助你臂之力!”
就在此时,伴随着这声断喝,三道人影从另个方向掠过来,前两后,为首是长老孔增,后面则是他徒弟——沈峤在山下遇见乐安与云畅师兄弟。
这两人远远跟在沈峤后面,本想瞧瞧热闹,却没料想遇见突厥人与合欢宗众人上山来找麻烦,内讧他们不敢插手,但外敌入侵则是另外回事,二人当下就赶紧去找自己师父孔增孔长老,再由孔长老带着人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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