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沿梅笑道:“沈道长不必如此客气
沈峤差点还真忙忘:“多谢连师叔提醒,十五与七郎目前应该客居碧霞宗,看孔师叔门下乐安与云畅办事稳妥,不如叫他们走趟,将人带回来?”
孔增点点头:“正好让他们出去历练历练。”
众人又商议些事情,大致是今后玄都山决策与走向,末沈峤将重建门派,收纳弟子些方针定下来,各自分派下去,末留下负责考核新弟子两名长老,对他们道:“来时曾在山下遇见三人,他们千里迢迢为拜师而来,不料却因故上不山,劳烦两位师叔派人下去看看,如果他们还在,就把他们带上来,按照规矩考核罢。还有,往后收徒事宜不必局限在春分秋分两日,只要有人想要拜师,便可随时考核,但今后慕名前来人只会越来越多,所以考核必然要更加严格,尤其是对心性品行考察,同门相残之事,不想再看见第二回。”
两名长老答应下来,沈峤又将段缨三人姓名与下榻客栈告知。
送走两人,边沿梅就来:“沈道长贵人事忙,日理万机,可别熬坏身体!”
而毕竟只是少数。面对这样局面,连善也意识到自己错误,见沈峤宽大,他心有所感,更添惭愧,所以说出这番话,借以表明自己心声。
孔增也道:“要说有过,身为长老,却置身事外,没将师门兴衰放在心上,意躲事,更有失职之嫌,还请掌教责罚,便是让余生去给历代祖师守墓,也是愿意!”
其他几位长老见状,也都纷纷出言坦承自己过错。
沈峤知道有些话不能不说,就道:“对郁蔼,亦有失察疏忽之过,否则不会为他所趁,也说过,他为玄都山着想心意并没有错,错只错在与虎谋皮,加害师兄,如今他既然已经死,许多事情多说无益,你们既有改过之心,更应从所言,难不成在各位心中,沉浸在过往错处里自怨自艾,比遵从掌教命令还重要?”
各人自然连道不敢。
沈峤苦笑:“多谢关心,见你在朝为官,与许多人周旋用计,游刃有余,从容不迫,心中羡慕得很,若换你来当掌教,必然要比合适百倍!”
边沿梅笑道:“沈道长过誉,这些年常与人打交道,以致荒废武功,毫无寸进,师尊十分不满,这也是有得有失,所以天下事岂能完美无缺?”
沈峤:“你伤可好些?”
边沿梅:“多亏玄都山伤药,已经好许多,既然此间事,也不多叨扰,特来辞行。”
沈峤知道他在长安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便道:“这次多得相助,沈峤感激不尽,往后若有需求,还请告知声,必尽力帮忙。”
沈峤:“既然如此,就不必多说。”
众人这才确定沈峤确没有翻旧账意思,松口气同时也不由心生感激。
不同于之前从祁凤阁手中接过掌教之位,这次,沈峤以自己实力,名正言顺成为掌教,再也没有人心存不满,觉得他名不副实。
连善道:“曾听说,掌教在外面时也收弟子,如今您既然回来,那两名师侄也应该叫人接回来罢?”
他素来会做人做事,旁人还没想到,他就已经考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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