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凤阁：“不会
，你们周师兄武功足以自保，
们玄都山虽不涉外事，但若弟子主动要求下山历练，也都随其所请，并不强求
直都要留在山上练武。”
沈峤郁蔼闻言，不由露出羡慕神色。
在两人眼里，能够下山历练，意味着武功有成。
“师尊，以后也能像周师兄那样下山去历练吗？”
祁凤阁笑道：“当然，等你们年满十五，就可以自请下山
。下山，你们想做什
？”
撕拉声，郁蔼用力过度，竟将沈峤衣裳扯裂。
两人登时傻眼。
看着沈峤迅速变红眼眶，郁蔼手足无措：“，不是故意！”
沈峤抽噎：“衣裳是师尊给做……”
温暖手掌落在他头顶摸下，对方蹲下、身，将沈峤与郁蔼并揽入怀中。
晏无师：“本座考虑考虑。”
沈峤忍不住好笑，嘴角微微扬起。
远处，天高云阔，朝气蓬勃，山河万里锦绣。
这是个朝代开始，也是个时代开始。
兴许掺杂混乱，却更有辉煌。
但随着每代帝王做出种种决策，福祸相加，彼此缠绕抵消，气数就会开始发生变化，从而影响这个朝代兴衰。
杨坚为后代子孙留下余荫，能够令隋朝维持多少年气数呢？
沈峤不禁想道。
他以为自己终于扶持名英主登基，但也许这才仅仅是个开始。
沈峤有点遗憾，旋即很快就释然。
郁蔼偷偷看沈峤眼，又飞快移开，小声道：“想下山赚钱，给阿峤买糖人，哄他开心，不再生气。”
真是孩子话，祁凤阁失笑。
“那阿峤呢？”
沈峤想想：“可能会用师尊教武功，帮助好人，打跑坏人。但能不能在山下待个月就回来？”
好人与坏人要如何界定呢，又是句孩子话，但祁凤阁并没有扫兴，反是温和询问：
“怎？”
沈峤如见亲人，将脑袋埋入对方肩膀，呜呜道：“郁蔼将衣裳弄坏……”
郁蔼自知理亏，低下头不说话。
祁凤阁安慰笑道：“好啦，不过拉开道口子而已，为师回头给你缝上便是，今日你们林师伯弟子，周师兄要下山历练，你们就代为师去给他送行罢，快把眼泪擦擦！”
沈峤是个好孩子，闻言赶紧抬袖擦眼泪，仰头问：“周师兄下山会不会有危险？”
……
若干年前。
玄都山上。
“比你大，你要叫师兄！”郁蔼揪着沈峤衣裳不让他走，沈峤费劲在前面迈动步子，郁蔼就像跟在他后面小尾巴，两人前后进大殿。
“不，玄都山是按照入门早晚来排序，才是师兄！”小小沈峤虽然温软，却在这点上寸步不让。
潮起潮落，云卷云舒，花开花败，自开天辟地之初便已如此，只要以平常之心待之，便自立于不败之境。
“你在想什？”晏无师问。
沈峤笑：“想，过些日子去南方走趟，听说最南端有嶙峋奇石，如天之涯海之角，景致蔚为可观，还能看见壮丽辽阔海潮，想必极美。”
晏无师挑眉：“沈道长人独往？”
沈峤：“不知晏宗主可愿与贫道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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