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程云鹤突然想要喝酒。
他现在最想,就是与当年四个人起喝醉时候那样,喝醉!酩酊大醉!
“原来号……如此重要……”阴无法和孔伤心面面相觑:“可相爷为何不说?”
当年四个人,其中个成为名义上左右天下大势国宰相;其实却是实际上君王。
而另个,潜入铁云,成为官场典范,代圣人。两个人,都在各自领域,各领风骚,却是为同个目标努力。
而自己,却成第五轻柔幕僚,专心处理些最为疑难棘手事件,在暗中默默出力;至于韩布楚……程云鹤知道,韩布楚,才是除第五轻柔之外最可怕人!
韩布楚,对于第五轻柔有种近乎于狂热崇拜,为第五轻柔,做什事情都可以。他为第五轻柔威望,几乎是不惜切手段心机。
所有坏事,他都在暗中做,但好名声,却是第五轻柔。第五轻柔不方便出力事情不方便说话,都是韩布楚在说、在做。
时报效大赵;却是在明,在暗;号从来就没有在人前显露过真实姓名。相爷当初创立金马骑士堂,这个创意,和最初开创,就是两人合力!”
“后来,相爷在大赵逐渐风生水起,号就渐渐淡出所有人视野。但过七八年,就传出铁云官场圣人消息。你可知为何?”程云鹤沉沉道:“盖因当初,相爷与还有韩布楚和号四人对饮……”
说到这里,程云鹤淡淡叹息声,不由想起当初情景。
当初,四个人都是年纪轻轻,号更是只有二十来岁。四个人酒过三巡,已经微见熏熏。那时候第五轻柔,威权远远不如如今。
醉后,说起平生志向;当时第五轻柔曾言道:“古往今来,九重天从未有统江山时候,向群雄割据,纷乱不已。吾平生志愿,便是将这茫茫天下,在吾手中统江山!”
韩布楚,把他自己当做第五轻柔踏脚石,而且心甘情愿,甘之若饴。并为之不遗余力!
有多少次,些秘密事件,连自己也不能参与绝密,都是韩布楚在万籁俱静时候,与第五轻柔秘密商议……
这便是当初四个人!
如今,号却被个横空而出楚阎王,构陷在铁云!而自己,到这里,却被自己人陷进泥潭,拔足不出,进不得,退不得。
而另外两人,还在数千里之外翘首以盼自己消息。
当时,第五轻柔握着酒杯,目光虽有醉意,却是深深沉沉:“身为男儿,当头顶青天日月,足踏江山万里;俯瞰生灵亿万,号令宇内群雄!醉卧美人膝,不过庸才色鬼耳;醒掌天下权,却是男儿平生事!男子汉生叱咤,千古功名,何需红颜作衬?”
当时号已经喝醉,却是哈哈大笑,道:“若是兄能主掌大赵,那小弟就将铁云拱手送上,为师兄统天下江山作贺!”
谁也不知道,当时时醉言,却成为两个人毕生努力目标,而且几乎成功!
若是楚阳在这里,就会唏嘘声:不是‘几乎’成功,而是已经成功!前世铁云,几乎就等于是被唐心圣当做给第五轻柔贺礼!
回想往昔,程云鹤长叹声,不觉如梦如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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