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顾独行看着楚阳。他知道,那个青衣人之所以将他们几个扔出去,就是要与楚阳单独说话。也就是说,楚阳绝对知道那个人目。
楚阳脸色沉沉。
顾独行三人
顾独行使眼色,喝道:“上!揍这个小狗大姨!”
声呼啸,三个人同时咬牙切齿张牙舞爪扑上来,无视纪墨手中长剑,干脆利落就将这货压在地上雪地里,拳脚交加。
纪墨猝不及防之下,顿时整个人呈趴在地上“大”字形被牢牢地压进雪地,顾独行骑在他脖子上,两只脚不轻不重踩住他手肘,对拳头雨点般往下落。
芮不通兴高采烈坐在他背上,屁股不断上下颠动,每次颠动,均带出下面声沉闷“哦……哦……哦……”(咳,貌似很邪恶……);罗克敌坐在纪墨肥厚屁股上,双手化作龙爪,在两个毫无反抗力大腿上左扭把,右扭把……
“呜……唔……鹅补肝(不敢)……”纪墨嘴巴被深深地堵在雪层下,发出沉闷惨叫和求饶声音,两条腿在蹬蹬抽搐……
还算乖份上……”顾独行拉长语调,看着纪墨。
纪墨个立正:“二哥放心,从今以后绝对听您,你叫往东绝不往西!您叫打狗绝不撵鸡!”
“嗯,你说说你,嗯,还要剑?你自己贱不贱?嗯?本来没有事都能被你惹出屁股麻烦!还得低声下气来求人!贱人!”顾独行哼道。
“是,是……嘴欠!嘴贱!”纪墨现在幽怨快死,不怪人家说自己,自己这张嘴,可就是有些犯贱……
“嗯……”摆足架子,顾独行见这家伙也真快要急眼,便不再为难,慢腾腾进去,不会抓出来柄长剑,连鞘扔在纪墨面前:“喏,给你。”
闹良久,楚阳才喝止,忍着笑,将个烧饼般纪墨从雪地里拉起来。
纪墨怒嚎声,就要大打出手。
“好,大家来说说,今天遇到那个青衣人。”楚阳脸色很沉重:“以你们看,这个人阶位应该是什?”
“绝对是皇级!甚至更高!”谈到正事,四个家伙同时正经起来。罗克敌想想,肯定道。
“嗯,也是这想。”顾独行恢复冷冰冰脸色,道:“而且这个人很怪,就这露露面,接着就走……其目……”
“哎呀呀……别摔坏……”纪墨脸心疼,个箭步上前将长剑抽出来,顿时抹寒光映照雪色,森然凛凛!
“哇哈哈……神剑!”纪墨爱不释手抓着长剑,完全忘刚才屈躬卑膝,威风凛凛挽出几个剑花,乐合不拢嘴。罗克敌和芮不通狼般眼神看着这柄剑,充满羡慕。
“哈哈……”纪墨突然脸色变,仰天声狂笑,杀气腾腾叫道:“顾独行!顾二哥!来来来,拔你黑龙剑!小弟要与你切磋切磋剑法……”
楚阳四人个踉跄,目瞪口呆看着这个过河就开始拆桥无耻家伙,均是额头上升起无数清晰黑线……
“哇哈,狗大姨!狗大姨!”纪墨鼻孔朝天,不可世;极度狂喜加兴奋之下,嘴里面又开始叽里咕噜冒出些绝不属于人类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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