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写这章,写自己心情压抑之极。
所以决定出去喝酒,醉方休。今天只有两更,大家早睡吧,不用等。
院子里,有三间茅草屋。木门敞开着,门前石阶上,缝隙中长满青苔,左面块大青石,苔藓密布,右面口大缸,里面装满雨水,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清理,缸里已经变成墨绿色,条条细小红色虫子,在里面翻滚……
“进来吧。”那声音淡淡说道。
楚阳终于步迈进去,迈进这个对于江湖少年来说,充满神秘充满传说圣级高手居住地方。
里面充满草木清香,竟然十分干净。房中床、桌、椅。
显然,老祖宗并没有打算在这里待客。所以连坐地方也没有。
…………
楚阳转身。
院子里枯草很厚,新生出来野草很高,平均也能达到腰间高度。楚阳细心地拨开,脚步尽量踩在枯草上,往前走去。
里面个喟然声音轻轻道:“踩青草,不要踩枯草。”
楚阳怔,依言而行。
百岁,最低也应该有六七百岁……
因为这坚硬紫檀木,已经有些地方经受不住风霜,出现大片朽烂痕迹。
而楚阳知道,这种紫檀,若是精心使用,放在房中,千年是不会变样。这木门虽然在外面经受风雨磨砺,但能达到这般地步……也足见岁月悠久。
唯有点很奇怪:这位老祖宗能活这长时间,为何在他之下,竟然个人也没有?
楚雄成终于开口:“就送你到这里,你自己进去吧。老祖宗只想见你人。”
这里只是他个人天地。
侧面墙壁上,幅古画,在静静悬挂着,上面个明眸皓齿少女,双眼含情,默默地注视着这茅草房中切。
老祖宗袭青衣,正静静地站在这幅画前,与画中人默默地对视。他背对楚阳,雕像般动不动。背影透出无限凄凉萧瑟,孤独寂寞。
难道这数百年岁月,他就是对着这幅画像过来?
…………
心中突然感到有些酸楚。
踩青草,不要踩枯草……这句话,便可看出来,这位老祖宗,乃是个有情人。或者,在他心里,这些已经逝去……没有生命力枯草,就如他逝去青葱华年,爱人兄弟般吧?
楚阳突然明白,老祖宗不让人打扫真正原因。
就是因为,他放不下!
青草在楚阳脚下咯吱咯吱倒下,然后在楚阳过去之后,又扑棱棱站起来,虽然有些倾斜,但却无碍生命力。
楚阳道:“是。”
伸出手,在木门上敲敲,里面寂寂无声,楚阳手上用力,木门吱呀声洞开,露出长满荒草院子。
然后楚阳就步走进去。
转过身,又是吱呀声,掩上木门,将楚雄成隔在外面,也将门外那千年风霜寂寞,全部关闭。
楚雄成怔怔呆好久,才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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