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眨眼先后点点间隙,树干上就出现五指抓痕!
那不是元秀秀手指直接抓上去留下,而是真气留下,可见沈峤若是再
双方对上掌,轰然声响之中,剑幕倏然消失,元秀秀急速后退,身形如风筝样往后飘开,摇曳荡漾,如无根之萍,□□步之后,双脚却又稳稳黏在地上。
她嫣然笑,面上若无其事:“晏郎这十年闭关果然不是白过,方才打得奴家差点半条命都没,小心肝到现在还扑通扑通乱跳呢!”
晏无师站在原地,并没有穷追猛打打算,他若真想杀元秀秀自然可以,只是鱼死网破,自己难免也会付出代价,而且元秀秀死,便宜不是浣月宗,而是合欢宗内其他人。
元秀秀显然也很明白这点,所以并不急着离开。
她目光掠过霍西京尸体,方才微微变色:“打狗尚且还要看看主人呢,霍西京在门中地位不低,晏郎人说杀便杀?”
都练起来。
这样个女人,自然不是什易与之辈。
对上晏无师,元秀秀必然也不敢轻忽大意,《凤麟元典》第十重运用至极致,双剑俨然化为两道黑光,仿佛要将天地切都吞噬进去,以其为中心卷起风,bao,如龙神出水,风起云涌,片云不存,日月无光,连带晏无师整个人也被挟裹进去!
边沿梅甚至看不清他们是怎交手,此刻方知先前自感觉良好,自诩已是流高手,实际上流之上还有顶尖,若自己不刻苦用功,有生之年未必能达到这种宗师境界。
黑雪漫天,仿佛魔兵东来,百军充耳,铿锵呼啸之声不绝。
虽然人不是自己杀,但有晏无师在,边沿梅自然无须给她面子:“霍西京杀侍从,难道就死不得?这几年合欢宗祸害浣月宗多少人,这笔账元宗主要不要也起来算算?”
元秀秀却笑道:“你这样说,那必然不是你动手。”
这女人脸色说变就变,事情说做就做,这边还言笑晏晏,那头话还才说到半,人就已经闪到沈峤身边,手伸向他咽喉!
沈峤实在太累,累得他将霍西京杀死之后就疲乏得禁不住在树下睡着。
但练武之人对危险感知与直觉毕竟还在,当元秀秀朝他这边过来时候,他就有所察觉,常人般是先睁开眼睛看清状况然后才作出反应,但沈峤连眼睛都没睁开,直接就手抓住身后树干,借着树干遮挡闪到树后。
边沿梅被真气冲撞几乎站立不稳,不得不运气抵挡,面后退数步,从前他也觉得元秀秀有今日,多半是倚赖美色与男人之功,但今日之后,他却不敢再有此想法。
能与晏无师正面交手却还不落下风人,放眼这世上也没几个。
有苦自己知,身处战圈之中元秀秀,却不像边沿梅想象那般轻松。
她已将真气运至极致,双剑化实为虚,脱离手中,单凭她心意所至而化虚为实,可晏无师周遭仿佛有无形吸力,任她如何攻击都不得其门而入,相反双剑隐隐还有被吸入迹象。
眼见晏无师轻飘飘掌印过来,她将双剑调回来,对方却偏偏避开看上去几乎无懈可击剑幕,瞬间出现在她面前,元秀秀蹙眉无法,白皙柔软手掌只能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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