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不由咦声:“*帮帮主?”
普六茹坚:“正是。”
那夜在出云寺,多方
普六茹坚坐在沈峤旁边,却未询问他身份来历,更没对他眼睛表示好奇关切,只与他说起主人家苏威颇有才干,深具名望,又精通诗赋,长于律法,言语之间,多有钦佩。
聊到诗赋文学,难免就要涉及佛道儒法百家学问,北周崇佛之风甚重,先时宇文护摄政,还封雪庭和尚为国师,如今周帝宇文邕在位,虽然竭力清除宇文护留下影响,但崇佛之风却不是时半会就能彻底消灭,普六茹坚本身信佛,对道教也甚有兴趣,并不排斥,他显然也没料到沈峤对道派学问钻研颇深,彼此交谈之下,不由生出见如故,惺惺相惜之感。
彼此相熟之后,见清都公主那边又派人过来相邀,普六茹坚便调侃道:“能让清都公主折节下交,放眼京城也没几个,说出去得有多少人欣羡?”
沈峤:“让普六茹兄见笑。”
普六茹坚:“听说苏威之弟苏樵师出纯阳观,今日也来不少江湖人士,想必都是冲着纯阳观面子。”
,又不似朝廷*员,看着病怏怏,倒是仙风道骨,难不成是晏无师结交名士?
不单是他好奇,眼见主人家亲自迎出去,又接回个瞎子宾客也同样好奇。
晏无师之名在北周如雷贯耳,真正见过他本人却很少,许多人见沈峤跟着苏威进来,只以为他就是浣月宗宗主,却又见出名不苟言笑清都公主竟然主动走过去与对方寒暄,心头越发好奇。
因苏樵之故,在场宾客并非全是世家公卿,也有些江湖人士。
纯阳观观主易辟尘没有亲至,却派弟子李青鱼过来,李青鱼在前些日子玄都山玉台论道上大出风头,无人不知,眼看纯阳观隐隐有取代玄都山之势,人人都想烧热灶,他身边自然也聚集不少人。
沈峤:“普六茹兄都认识?”
普六茹坚:“旧时羡慕江湖人自由自在,也曾学人家游马浪荡过几年,算是认得几张面孔。”
沈峤:“那能否请普六茹兄帮介绍介绍?”
普六茹坚爽朗道:“这有何难!”
他便给沈峤道:“苏樵你认识罢,他旁边就是李青鱼,这两人合称青城双璧,不过论名气,还是李青鱼更大些,前些日子他在玄都山上威风,你想必也听说,正在与他们说话人叫长孙晟,师从终南派,终南派虽然名声不显,不过长孙晟也是高门子弟,箭术奇佳,罕有敌手。长孙二郎旁边那个穿黄衣叫窦燕山。”
但苏樵李青鱼师兄弟感情不错,前者给李青鱼介绍与苏家有往来世交,李青鱼在与江湖人寒暄时,也不忘拉上苏樵,让这位师兄多露露脸。
沈峤婉拒清都公主请他过去坐提议,依旧坐在主人家为其安排席位上。
他代表是晏无师,座席自然也不会太差,旁边客人见沈峤眼睛不便,在侍女送菜肴上来时,还特意交代声,让侍女将沈峤食案上菜肴往右手边放,以便他夹到。
沈峤对人家好意表示领情:“多谢这位郎君,在下沈峤,不知郎君尊姓大名?”
对方笑道:“举手之劳,某不过多嘴句罢,沈郎君不必客气,在下普六茹氏,单名个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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