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问那句话,其实也并没有多想,只觉得白茸与霍西京那样人
话虽如此,却很快将竹球抄走,掂在掌心上下抛着玩。
沈峤:“白小娘子有没有想过离开合欢宗?”
白茸奇道:“为何忽然……”
话至半,脸色已完全沉下来,语调却还是漫不经心:“沈掌教想必是从晏宗主那里听什,打从心里觉得合欢宗肮脏污秽,不配与你堂堂玄都山掌教说话?”
说到最后,已然杀气腾腾,好像沈峤回答如果不合心意,她就要动手。
说罢身形动。
沈峤还以为她真要亲过来,下意识后退三步,才发现对方依旧坐在墙头上,纯粹是在捉弄自己。
白茸笑得不能自已,差点从墙头上翻下来:“沈郎你怎这般可爱,奴家真是越来越喜欢你!”
沈峤:“你来找,是否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啦?”白茸笑吟吟道,“好罢,告诉你也无妨,奴家远远跟着你,想趁机给你下点毒,然后打晕拖走,可惜啊,你警觉得很,直没找到机会靠近,直到方才,好不容易才能与沈郎说上话。”
白茸也罢,沈峤都不太习惯应付这种近乎*话,只好保持沉默。
白茸眼珠转转,将手中芍药朝他丢过去:“喏,接着!”
沈峤反射性接住,还只当是什暗器,摸是朵花,不由愣下。
白茸看见他表情,愈发乐不可支:“你以为会给你丢暗器,在你心里,就是这个恶毒人?”
沈峤摇摇头:“不是。”
沈峤:“不是。”
白茸翻脸比翻书还快,瞬间又笑颜如花:“还是你想说合欢宗门中男女双修,不分尊卑辈分,很是不堪,让弃暗投明吗?”
沈峤蹙眉:“只是觉得,你可能也不会喜欢待在那里。”
白茸:“合欢宗是自小长大地方,若不在那里,又要去哪里?去浣月宗吗?还是法镜宗?在你看来,杀人难道比双修更好?别人叫合欢宗为魔门,难道浣月宗就不是魔门吗?你可别忘,晏宗主手上沾血,可比奴家还多呢!若是那些自诩清高名门正派,别说你现在当不成掌教,若你还是玄都山掌教,你肯收留?就算你肯,玄都山其他人肯?”
沈峤被她这连串话问得微微怔,叹口气:“是,你说得对,是失言。”
她话半真半假,真真假假,沈峤不知该不该信,只能暗中提高戒备。
白茸:“你给那小女孩儿编小鸡真好看,给也编个好不好?”
沈峤愣,摇摇头:“手边没有竹条。”
他想想,又将手上竹条递出去:“这个竹球先给你玩罢。”
白茸扑哧笑:“你哄小孩儿呢!”
白茸:“不是什?”
沈峤:“你意欲行刺宇文庆时候,他侍妾主仆二人原本是逃不过,你却没有杀她们,说明你并非毫无底线滥杀之人,该代她们多谢你高抬贵手才是。”
白茸眨眨眼:“你怎知是手下留情,而不是懒得多此举呢?”
沈峤笑笑,没有与她争辩。
白茸哎呀呀:“你笑起来真好看,本来就该多笑笑,你将想得这样好,心里欢喜得紧,你让亲亲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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