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沁怒道:“你们苏家是要造反不成!”
“们不要造反,只要公道!”秦老夫人檀木杖重重往地上顿,木杖瞬间断为两截,却见她从中抽出把长剑,剑身宛若秋水,饱含杀意,看便是名器。
苏威不知母亲多年来总习惯带在身边手杖竟暗藏玄机,时看得都呆住。
双方登时战作团,苏家俨然成战场,颜英还想将宇文宪救出去,后者却喝道:“若跟你走,那就是坐实谋害先帝罪名,你带七郎跟着沈道长走,走得远远,不要再回来!”
“殿下!”颜英目眦欲裂,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伴随着这句话,拓跋良哲与慕容迅从外面掠进来,人抓向窦言,人扑向宇文诵。
两名小儿毫无反抗之力,甚至都没能看清来人动作,只能眼睁睁地任其接近。
但无论拓跋良哲,还是慕容迅,都没能接近他们。
道剑光闪过,挟着充沛真气席卷而来,犹如山雨欲来风满楼,生生将两人逼退数步。
沈峤:“有在,谁敢动他们?”
定睛看,沈峤甚至还未出剑。
道袍飘飘,仙姿秀逸,出尘脱俗,对方看上去比在场任何人都要无害。
然而慕容沁知道那只是假象,若说先前他还有些看轻沈峤,经过婼羌事之后,他再也不敢小觑眼前这道人所蕴含强大实力。
他定定神,冷声道:“沈道长,你属狗吗,遇见什都要多管闲事?”
沈峤:“齐王罪名,你们尚未能够确凿定论,便要牵连稚子?”
绝不成!”
慕容沁没有理会他:“来人,将宇文七郎也拿下!”
颜英却拦在宇文诵身前,副拼性命也要护住七郎样子。
慕容沁如何会将他放在眼里,他拨开左右军士,长刀随着身形微动,不过三招,颜英便狼狈地跌落旁,慕容沁面露不屑,伸手抓向宇文诵。
把剑忽然横在他面前。
“父亲想以死相谏,令皇帝清醒,也让这场祸乱就
这字句,仿佛平淡无波,却分明夹杂千钧之势。
慕容沁狠笑:“沈峤,倒要看看,单凭你个人,怎护得住他们!”
他横刀向前,纵身朝沈峤掠去。
苏樵喝道:“谁说只有他个!”
他提剑挡住慕容沁,扭头对沈峤大声道:“快带他们走!”
慕容沁哂道:“胆敢暗害先帝,自然要株连全家。”
窦言再也忍不住,尖声叫起来:“齐王没有害先帝,先帝是被宇文赟害死!”
除已经知晓内情苏威和沈峤之外,在场众人皆是齐齐变色。
宇文庆更是忍不住失声道:“你说什!”
慕容沁大声道:“妖言惑众,将她也捉起来,别放走个人!”
握剑手非常好看,白皙,修长,宛若美玉,没有点瑕疵。
慕容沁没有欣赏心思,想也不想便朝剑鞘抓去,只是堪堪抓住剑鞘那瞬间,他忽然想起这把剑来头,以及剑主人身份。
然后又想起在婼羌遗址,沈峤人独战群猿情景。
于是动作不由得稍稍顿下。
正是这片刻迟滞,剑鞘已经不在他触手可及掌控范围之内,慕容沁急急退步,避过扑面而来道剑风。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