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持盈笑道:“也有此疑问,不过想必他们也只是根据各方得来消息进行个模糊定位,这也是举办试剑大会目,让排名能够彻底确定下来,据说琉璃宫人目光如炬,但凡看过人身手,就可以知道对方武功在江湖上水准如何,见者无不叹服,十年前无缘见识,这次定要开开眼界。”
两人边交谈,边穿过纯阳观后院,来到前面正殿。
此时早已来不少人,与昨日他们看见宽敞不同,眼下正殿里头铺满座席软褥,错落有致,而正殿几扇门俱都悉数打开,如此只要安坐殿内,就可以对屋外交手情况览无余,免日晒雨淋之苦。
昨日展子虔提前告辞离去,王氏兄弟对结盟事又兴趣缺缺,沈峤与赵持盈本以为今日来人也不会太多,谁知乍看,大殿内近千个座席,竟已坐满七七八八,来门派也十分庞杂,不单有飞仙门,青阳山庄这等小门派小世家,也有九华宗、赤霞剑派这样在二流之间徘徊门派,虽说像临川学宫和天台宗这等儒、佛两道声名显赫大宗门没有到场,但眼看这阵势,也并不会差到哪里去。
赵持盈与沈峤分头落座,低声道:“以李青鱼资质,今日定能拔得头筹,届时易观主再提出结盟之事,想必就能事半功倍。”
,但他们在长安基业并没有彻底毁弃,只待时机成熟,依旧还是要回去。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门派送名帖过来,想要拜见沈峤。
他这才赫然发现,不知不觉间,自己早已不是从前落魄江湖,人人耻笑前玄都山掌教,许多人提起沈峤二字,更多是将他与长安战联系在起,更因如今合欢宗扩张之势人人忌惮,沈峤剑杀两名合欢宗长老事情,就越发为人津津乐道。
这显然是沈峤所意想不到结果,他有些哭笑不得,却都以天色已晚为由,谢绝推拒这些拜访,送走苏威和苏樵之后,他就独自在屋内打坐,静待隔日到来。
翌日天刚蒙蒙亮,便有人送来洗漱热水及早饭,沈峤打理好切,正想出门,那头赵持盈已经站在外头敲门,两人便结伴前往大殿。
沈峤点点头,也作此想。
那头易辟尘在弟子簇拥下过来,先与众人寒暄番,而后朗声道:“多谢诸位拨冗前来赴会,试剑大会,十年度,此番琉璃宫借敝观为场,纯阳观亦深感荣幸,还盼诸位以武会友,点
沈峤:“元白他们呢?”
赵持盈:“他们已经去领号牌,若无意外,约莫是安排在第轮。”
沈峤此时还不大明白试剑大会规矩,便顺势问起来。
赵持盈道:“昨日们前来时候,纯阳观弟子就已经记下各人姓名门派,今日会按照到此先后排序,将名单交给琉璃宫人,琉璃宫也会参考每个人在江湖上武功战绩,将些能力相当人安排在同场次进行比试,若是无意下场,今日再提前与对方说声就好,自然会将你名字剔除,由后面人递补上。不过这只是适用于般门派弟子规则,像们这样,般不会被排入其中,除非自己想要下场比试。”
沈峤:“每个人在江湖上武功战绩,连他自己本人也未必清楚,琉璃宫离群索居,又如何得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