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鱼没有跟元秀秀交过手,由徒观师,之前他觉得元秀秀武功就算比萧瑟强,也强不到哪里去,更何况坊间传言,合欢宗靠采阴补阳来增加内力走捷径,很是令人不齿,谁知道不比不知道,不单李青鱼,连旁观者也都大吃惊,完全收起先前轻视。
赵持盈忍不住道:“元秀秀能为宗之主,果然有其厉害之处!”
方才袁紫霄给天下英雄排名,将元秀秀排在第九,赵持盈却榜上无名,她嘴上不说,心里未必服气,如今看才知道袁紫霄排名确有根有据,如果她现在上场跟元秀秀比试,未必就能比李青鱼表现更好。
说话间,元秀秀已经借由先发制人优势,将李青鱼逼至山崖边缘,就在对方要奋起反击时候,她忽然又抽手撤退,轻飘飘如去时,退就是数十步远,落在纯阳观插在地上杆棋子上面。
棋子迎风飘荡,布料柔软,她却居然能够立在那上头,直接将全身重量视如无物,这份功力,简直惊世骇俗,令人瞠目!先前再有人因为她是女子身份而小看,又或者不服气对方名列天下十大,此时就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观者,如易辟尘沈峤赵持盈等,都能瞧出这些破绽来,李青鱼又如何会瞧不出,当即剑幕如雨,铺天盖地,将萧瑟逼得无路可走,不得不抽身飞离数步,站定之后认输:“都说纯阳观剑术卓绝,远超玄都山,如今见,果然名不虚传!”
萧瑟夸是纯阳观,不是李青鱼,意思是李青鱼之所以厉害,不是因为他自己厉害,而是师门厉害,还要把玄都山也拖下水,挑拨下沈峤和易辟尘之间关系。
可惜他番心计用错人,李青鱼面无表情,看他样子就像看棵树,毫无波澜起伏可言,语调也平平:“你天资本来不凡,可惜用心太多,不能专注武道,要更进步恐怕很难。”
萧瑟怒极反笑:“能不能更进步,就不劳阁下费心!”
李青鱼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落在元秀秀身上,方才元秀秀与易辟尘那句之后,实际上谁都没有先动手,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等李青鱼和萧瑟结果。
“已经说过,你不是本座对手。”元秀秀温柔道,内容却霸道得很。
“青鱼确不如元宗主,让宗主见笑。”说话是易辟尘,“还是让贫道来讨教罢。”
若没有方才李青鱼和元秀秀那出,大家对元秀秀和易辟尘交手也不会太过期待,眼下见识过元秀秀厉害,便都对接下来场比试翘首以盼。
谁知易辟尘才话音刚落,就又有数人从山下而来,为首是名男子,其后相随却是少女数名,里头就有沈峤再熟悉不过白茸。
至于打头那个男人,沈
“不知李青鱼能否与元宗主会?”
元秀秀抿唇笑:“你不是对手。”
李青鱼:“是与不是,总要试才知。”
元秀秀笑笑,没说话,双袖陡然抛出,气劲分作两股倏然而至,当头漫涌下来,李青鱼猝不及防,不得不抽身后退,元秀秀却跟着飞身上前,紧追不舍。
纯阳观轻功已经十分厉害,她轻功却还要更胜筹,衣袂飘然,广袖云舒,乍看直如洛神再世,哪里有半分合欢宗妖女情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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