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秦记。”
“正常正常,”晓誉终于找回正常人底气,“原来化学教授也爱看穿越,还是寻秦记,大学时男朋友也特别喜欢看,看足足四遍。”
“可能看七十多次,”周生辰不大在意地笑笑:“准确些说,是七十九次。”
宏晓誉也不说话。
整个下午,这几个人就和108张牌较劲,周生辰那个学生显然很崇拜他,时不时透露些唬人事迹,不过大多数和科研有关。他们听不懂,只是频频表达佩服之情。
恰到好处。所有切都恰到好处。
可也是这样,才让她有距离感。不管坐多近,都像是隔着无形道线。
摄像师话最多,扯会儿,就扯到自己当年成绩:“说起来,当年成绩那叫个差,高考刚才过本线,悬悬考大学。周生老师,你是不是属于为科学献身那种人?”
“不算是,”他抽出张牌,放到木桌上,“只是直想不好,除科研还能做什。”
摄像师不说话。
“诶?周生老师还真有心,安排自己学生占位置?”晓誉拉过椅子,先坐下来。
“不是老师安排,”那个学生忙不迭解释,“这是爸爸开,今天正好休息,昨天和老师半夜做完试验,老师说今天要来青龙寺赏花,就特意留位子给你们。”
那个大男孩边说,边亲自去端茶来,挨个放到各人面前。到时宜时,大男孩竟有些不好意思,腼腆地笑笑:“忘说,叫何善。”
她喔声:“挺好记。”
何善对这个漂亮大姐姐很有好感,特意把茶递到她手里。
到傍晚,茶楼人渐渐少些。
而时宜手里杂志,却翻不到三页。
天黑下来,窗口这里也有些冷,店里服务员过来关上窗,还殷勤地替几个人拿来小碟点心。宏晓誉终于想起她这个空气样存在:“你看什呢?”
“脱北者。”时宜晃晃手里书,“讲北朝鲜
宏晓誉咂巴咂巴嘴巴:“周生老师,不要这有距离感,聊些大众话题?”
“好,你说。”
“你有没有什特庸俗爱好?”晓誉问他。
“很多,比如看电视剧。”
“看电视?不算多庸俗啊,”晓誉笑两声,“你平时看得最多是什?”
宏晓誉从小和时宜是邻居,早对这种情形见怪不怪,倒是瞥眼周生辰,又去看时宜。还别说,这个姓周生人真挺特别,起码没有因为美色,乱阵脚。
“来来,玩会儿双升吧,”宏晓誉乐悠悠地摸出两盒纸扑克,倒出来,把桌面摊满满,“时宜不会打牌,正好们四个人来。”
时宜看她牌瘾发作,马上配合地让到最里处。最后周生辰和摄像师对家,恰好就坐到时宜身边。她看到窗台上有本书,随手拿过来准备打发时间,不知道是哪个游客落下新周刊,她翻着内页,随便看下去。
周生辰摸牌动作不紧不慢,和几个人随便说着话。
他坐姿很正统,看起来像是习惯如此,即便是陪他们在玩扑克牌,也能从细微处看得出来,他有很好教养。时宜只是在他出牌时候,用余光悄悄看他,非常有趣是,他手里牌也整理非常整齐,随时保持着对称扇形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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