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宜,你中毒”宏晓誉低声说,“看你脸都
怕吵醒晓誉,她轻声说把录音时间安排发过来,就挂电话。轻手轻脚从地上拿起笔记本电脑,放在膝盖上打开。收件箱里很快进来四封邮件,她匆匆扫过标题,发现其中封是无主题邮件,寄信人是周生辰:
4:36分走出实验室时,没有下雨。如果11:30还没有下雨,12:00青龙寺见。
周生辰。
时宜看到这封邮件后,视线移到显示屏右下角,刚刚7:36分。
她有些担心,这次又如同先前样。会因为天气突变、忽然染病、工作繁忙,或是各种奇怪突发事件而取消。
“让想想,”时宜仔细想想,终于再次开口,“虽然有些牵强,但你肯定喜欢。你听过纳兰性德句诗吗?”她挨着宏晓誉,说“愿餐玉红草,长醉不复醒。”
“没有,”宏晓誉摇头,“有什说法?”
“传说中有种玉红草,只长在昆仑山中,若有人采集误食,会长醉三百年不醒,”她刻意换个语气,用配音演员声音,幽幽地念着她名字,“宏晓誉,宏誉,玉红,你说你这个名字,会不会就是玉红草意思?”
宏晓誉被她说直乐:“你怎忽然神叨叨?不对,你从小就神叨叨。是有点儿牵强,不过挺文艺,喜欢,以后就这解释。”
忽然,窗外有几声惊雷。
宜抿嘴笑笑,眼睛亮亮,真是漂亮极。
两个人白天冻坏,此时就依偎在白色棉被,互相用脚靠近对方取暖。
“时宜,你真喜欢他啊?”
“也不是,”她说话时候,觉得自己都没底气,“只是觉得,他很特别。”
“哪里特别?”
没想到老天忽然开窍,雨倒真停。
摄像师本就是陕西人,虽然没有出生在西安,对这里倒也熟悉。时宜怕迟到,紧张兮兮地让宏晓誉和摄像师确认这里到青龙寺时间,早到足足二十分钟。
或许是樱花时节,又难得放晴。
青龙寺门口来来往往,颇显拥挤。她们挑个醒目地方,约莫十分钟后,看到周生辰独自个人,从远处走过来。
时宜迎着日光,眯着眼便认清是他,心悄然安下来。
宏晓誉得便宜,很快就恢复原状,笑著嘲她:“看来这雨这要下上几天,也不知道青龙寺樱花,还没有没有机会看。”
“看不到,就不看呗,”时宜皱皱鼻子,长长呼出口气,“又不是辈子不来。”
次日清晨,她是被手机叫醒。
接起来,是录音室电话,头脑还没清醒着,就听那边絮絮叨叨说着工作安排:“你可真是红,多少人都点名要你配音。光是你去西安这四天假期,你知道少赚多少吗?”
她翻个身,宏晓誉还睡得沉,没有任何醒迹象。
时宜找不到借口,只好说:“名字特别。”
真是名字最特别,和她记忆中,曾经他名字是相同。
“名字更特别,”宏晓誉索性脱下牛仔裤,拉过棉被盖上,“晓誉天下,可怎没见你对另眼相看?”
“这个解释不好,”时宜有意把周生辰话题避开,转而逗宏晓誉,“给你想个更浪漫,方便你以后能嫁出去。”
宏晓誉听得兴致勃勃:“快说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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