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岂止是不错。清静峰这脉听就是走清新寡淡风
沈清秋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救他回,以前打骂凌虐全都忘光?这好感度也太好刷吧?
当然,他是无法体会当时洛冰河那百转千回心路历程。
沈清秋默然片刻,道:“你明白就好。先起来吧。”
虽然他点都不明白,冰哥你究竟领悟啥啊?
洛冰河让开路,见明帆走远,还不肯离去,只定定望着屋内,拳头直紧紧握着。
沈清秋慢慢坐直,道:“可是有话要说?那便进来。”
洛冰河依言走进屋来,忽然在他床前扑通声,跪下。
沈清秋:“……!!!”
系统你等下?怎回事?只是睡觉而已,为什醒来就变这种模式?到底睡多久?现在已经是十年后吗?
不知睡多久,沈清秋才要死不活地醒过来。
睁眼看见头顶亲切熟悉白纱幔,就知道是在清静峰他清静舍里。
他吸口气,想伸个懒腰,忽然发现房门开,进来个人。
明帆端着个盘子,见他醒,盘子往桌上扔,就嚎开。
“师尊你可算醒!”
见洛冰河慢慢站起身,却仍不肯离去,反而略见忸怩,似乎有什话想说。沈清秋问道:“还有什事吗?”
洛冰河道:“师尊睡许多天,刚刚醒来,不知是否有胃口?”
其实严格来讲,沈清秋早捱过辟谷,不吃东西也无事。但无法抗拒口腹之欲天性,听有吃就眼睛发绿:“很有。非常有。”
洛冰河立刻跑去厨房,他这几日每隔时辰就重做道粥,总算是派上用场。还冒着热气粥端上桌,洛冰河扶着沈清秋从床上坐起,殷勤到另人发指,就差没喂到沈清秋嘴里去。沈清秋小臂上冒出点鸡皮疙瘩,自己拿过勺子吃几口,见洛冰河还站在床边,巴巴地望着他。
沈清秋想想,恍然大悟,矜持地赞许道:“味道不错。”
洛冰河跪下后,抬起头,目光炙热且愧疚:“请师尊原谅弟子以往愚昧无知。”
愚昧无知这四个字,跟谁放到起都不能和洛冰河放到起啊?
“弟子原先只以为,师尊并不十分关心自己。直到第三场比试之后,才明白师尊往日苦心。”
沈清秋:不不不,原先你那师尊是真不关心你,他巴不得你死,真……不过,你到底明白什苦心?你倒是说说看,自己也很好奇!
洛冰河却偏不接着说下去,只认真地道:“从今往后,弟子定尽心尽责服侍师尊,唯师尊命是从。”
还有人站在门外。洛冰河站在门口,似乎想进来,却欲行又止。
明帆嚎阵,湿被单片,回头呵斥洛冰河:“你怎还站在这里?不知道师尊看你就心烦吗?”又对沈清秋道:“不知道这小子犯什病,非要杵在这里,像根棍子似,撵他也不走!”
沈清秋摆手:“无妨。随他。”
明帆道:“、这就叫柳师叔、掌门师伯和木师叔去!他们说您醒就要告诉他们!”说完咕噜爬起来往门外冲。
看来这觉真是睡很久……岳清源已经回来。至于“木师伯”,说必然是千草峰木清芳。千草峰擅药,精于医术,那是必须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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