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来,抖抖衣服,直赖在他怀里青蛇噼里啪啦摔地,滚落着露出黄黄肚皮。
厅中女子惊叫片,那琵琶女直接把琵琶摔出去。
竹枝郎扶着额头,撑着桌子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盯着沈清秋,举起右手,抓把从袖子里钻出小蛇,却都缠在他手指间,毫无攻击力。
竹枝郎摇摇头,虚声道:“……雄黄。”
整座花楼,不知不觉间,早已浸在雄黄酒气味之中。
春山是什山?!
清静峰吗?!
苍穹山吗?!
苍穹山派分分钟灭你满门好?!
究竟是为什,好像全天下,不仅八卦流传之广遍及边境之地,连坊间*词艳曲都要拿他们来做文章,好像他们=跟洛冰河当着所有人面滚床单被抓*在床样!
竹枝郎原本拒绝切服务,安静地坐在旁,可惜肩膀微微耸动,bao露他。
沈清秋道:“呃……能问下,这个……什山恨,它讲是个什故事吗?”
身旁数女叽叽喳喳讲道:“先生这个都不知道?这春山恨,讲是沈清秋与其爱徒洛冰河之间缠绵悱恻、禁断不可言说……”
沈清秋呈石化状态从头坚持听到尾。
整理下,总而言之,就是对没羞没躁师徒,整天在某座不知名山上不务正业啪啪啪、下山打怪也啪啪啪,生出误会可以用啪啪啪来解决,死前还要来发啪啪啪、死后继续啪啪啪……故事。
待会儿就知道,对什有兴趣。”
正说着,旁款款上来个新歌姬,怀抱琵琶,坐在花登上,开始咿咿呀呀地唱起来。
沈清秋原本在留心别事,无心听曲,可听两句,突然觉得听到两个非常不得东西,叫停道:“姑娘,你这唱是什?”
那女子娇声道:“奴家唱是新近流行弹词。”
沈清秋黑线道:“不对,刚才好像听见你唱两个名字?能重复下?”
沈清秋点头道:“雄黄酒,顺便提,都是用你钱买。”
羊毛出在羊身上。找女人是假,找帮手是真。
帮手不定非要会飞天遁地,楼里姑娘接钱,悄悄买下整个镇上雄黄酒,围着煮,对着煮,煮晚上,绝不可能熏不晕蛇族。
竹枝郎
竹枝郎噗嗤笑出声,转过身来,道:“沈仙师……就是对这个……弹词有兴趣吗?”
沈清秋冷冷看着他。竹枝郎忙正脸色,却还是憋得辛苦,改口道:“天色已明,沈仙师,该上路。”
沈清秋扶额道:“……走吧走吧。”
竹枝郎似乎松口气。然而,他正要起身之时,忽然身形滞,僵在凳子上。
沈清秋窥他颜色,笑笑,问道:“怎?终于感觉到身体不适吗?”
琵琶女幽幽叹,指尖在琴弦上拨,道:“生前不解对方心中情意,死后与尸同寝,此等深情,当世无双。”
众女也跟着唏嘘不止,更有甚者,已感动落泪。
沈清秋把头深深埋入掌中。
哦草,这他妈不就是个小黄曲吗?!
谁写弹词?!
琵琶女举袖掩口而笑,道:“有什不对?先生莫非从没听过?主角,本来就是这沈清秋和洛冰河呀。”
……
……
……
这他妈啥时候都被人编成流行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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