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法,给人感觉都是平和中正,透着股子坦荡气。
可眼下,周子舒只觉得这人招式都狠辣非常,他竟看不出是哪门哪派功夫,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诡谲之处和顾湘有几分像,却比顾湘要高明出太多。反正绝不是袭承自他那侠侣父母中任何个……周子舒眼睛微微眯起,心中开始有个隐隐猜测。
同时,他又有些啼笑皆非,江湖中他说不出来历,总共没有几个,竟然全在今天晚上聚齐。
这时,周子舒忽然感到有水滴从天上掉下来,风好像更凉些,几滴雨水落下后,雨丝忽然密集起来,场夜雨,竟然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来。
周子舒便将外袍裹紧些,两条盘起来长腿伸直,自墙头吊下去,扬声对那两个掐成团人说道:“说叶前辈,温兄,这都下雨,怪冷,咱们差不多散吧?”
——那口气简直不像在围观场两大绝顶高手过招,倒像是在看猴戏。
叶白衣哼声,身体倏地往后拔三丈远,落地时微微整理下自己有些乱衣襟,他那飘移出尘袖子被温客行撕角下去——周子舒觉着温客行因为自己那点不足为外人道也爱好,便落下这个特别爱撕别人袖子毛病,简直恨不得全天下都是断袖。
温客行更狼狈些,他捂住胸口,往后退步,只觉着五脏似乎都被震荡番,吐出口血沫子,方才被对方掌风扫到,肋下隐隐发疼,也不知肋骨兄还健全否。
叶白衣默然扫温客行眼,说道:“你已是强弩之末,方才若是不停,十招之内,定能取你性命。”
温客行微弓着肩膀,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叶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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