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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
也不跟她说。是因为不用和她说，还是因为什也不用说。前者，是因为自己没有任何发言权，后者，是表现出完全
信任……凭着这几次短短见面，信任，不太可能吧！可不管是怎样，容不得她多想，五夫人已笑着曲膝应声，挽
十娘胳膊：“别担心四嫂，有娘在这里呢！”
十娘还能说什。
笑着向太夫人辞行，和五夫人去点春堂。
戏台上，蔡伯喈和赵五娘对面而泣。
有人看得全神贯注无暇顾及其他，有人看得动情动意拿着帕子擦着眼角，也有人关注着周围人物，看见两人轻手轻脚地走进去，露出惊讶表情。
“回太夫人，”十娘笑道，“今年十三岁。”
太夫人点点头，笑道：“听说你针线做得很好。都读些什书？”
十娘笑道：“跟着先生识几个字。读部《女诫》、半部《烈女传》。”
太夫人笑道：“亲家小姐和
还客气。瞧着五小姐要去看那二王府本《谆化阁帖》！”
十娘笑道：“五姐在这方面有天赋。不像，跟着先生也是混日子。”
把几个孩子照看好。”对陶妈妈等人道，“派几个跟文姨娘去，留几个常服伺在这里照应着。”最后问，“怎不见罗家十小姐？”
十娘心里颇有几份苦涩。
团和气太夫人不动声色地为儿子解围，诸事安排合理又合情，是个锦里藏针。自己是局中人，太夫人自然不放心……只是不知道会怎样处置？
她脸上却不敢流露半分，笑吟吟地应声“太夫人”。
“她们都有事。”太夫人笑望着她，“你来扶把吧？”
十娘在大太太身边坐定，大太太已悄声问十娘：“你怎回来？出什事？”
十娘不敢肯定大太太知道多少，但大太太与元娘毕竟是嫡亲母女，有些话，不是自己应该说。
她笑道：“大姐有话对太夫人说，让和五夫人先回来听戏。”
大太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脸上有丝笑容。
※
太夫人笑起来：“只怕是亲家小姐过于自谦……”
两人说全是些家常话，让十娘完全摸不清楚太夫人意图。
很快，五夫人就带杜妈妈和魏紫、姚黄来。
几人给太夫人行礼，太夫人就笑道：“让亲家小姐陪着说这会儿话，倒耽搁你看戏。”说着，望五夫人，“你和亲家小姐起回点春堂吧！好好看戏去。”
十娘心中凛。
事已至此，多想无益，只能见招拆招。
十娘曲膝应是，大大方方地上前扶太夫人。
太夫人看着众人：“大家都散吧！”
众人应声而去，分头行事，院子里只留下太夫人和十娘。
太夫人就笑着问她：“你今后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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