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觉得自己好像看中
大太太
心思，就笑着起身告辞：“今天色不早，明天再来看大伯母。”
大太太也不留，由大奶奶送出去。然后对留在屋里十
娘道：“扬州文家，当面攀上徐家，靠着徐家做内务府生意，南边织造，北边马场都涉及……却还能这样低调，十分难得。”说着，她若有所思地看十娘眼，“要知道，送祭品都是些台面上东西，送到账房才是真金白银。”
十娘愕然。
大太太……是在教导自己怎样处事吗？
她又想到大太太那句“两眼抹黑”话……难道是指自
“十小姐真是有心！”许妈妈当着大太太面表扬十娘。
十娘笑道：“平日看着妈妈这样服侍母亲，就跟着学。”
“哎呀，敢情还是
功劳！”许妈妈笑起来。
大太太看着微微点头。
吃晚饭，罗振兴等人回来，赶过来问大太太情况。
十娘笑道：“不十分懂这些，想来大夫说不会有错。可差人去抓药？要不来升个小炉子，等会药回来也好及时煎。”
许妈妈听他说乖巧，忙笑道：“怎能让您生炉子，吩咐小丫鬟就是。”
十娘笑道：“这本是分内之事。妈妈不用客气。”
两人闲聊半天，抓药人回来。
十娘把药给许妈妈看，拿其中包去旁耳房，升小炉子给大太太煎副药。
会！”徐令宜淡淡地道，然后亲自领他们去孝棚。至于大奶奶和四娘等人，早有专引女眷婆子带到内院元娘停棺处上香哭灵。
只是罗振兴等人刚进孝棚，就有管事来报：“皇后娘娘祭礼到。”
徐令宜就叫管事招呼罗振兴等人，自己去正厅……
十娘被留在家里，松口气。
她真怕淳哥在灵堂上说出什
话来，让场面难看。
知道大太太没什事，四娘、五娘、七娘就围着讲起元娘祭礼来：“……皇后娘娘不算什稀罕，不过是三牲六礼，有个叫什杨文雄都指挥使，送来东西那才叫丰厚。猪羊祭品、金银山、缎帛彩缯、冥纸烛香，有百多抬呢！”
大太太却问：“知道文家都送些什祭礼？”
大家面面相觑。大奶奶却坦然地道：“只不过送些猪羊祭品，抬九台。”
大太太点点头。
现在元娘去，大伯母肯定是忌讳文家吧？
端进去时候，大太太正在和许妈妈说话：“……总不能让她两眼抹黑……”
看见十娘进来，大太太就止住话语。
“总不能让她两眼抹黑”，这个她指是谁？两眼抹黑又指是什呢？
十娘不敢表露心中困惑，笑盈盈地服侍大太太吃药。
大太太吃完药就睡，十娘就和许妈妈坐在床前做针线，看着天色不早，就去厨房给大太太用黄粱米兼着花白米给大太太熬碗白粥，端进去时候，大太太正好醒来。
服侍大太太躺下，十娘就端锦杌在她床前做针线。
不会功夫，大夫来。
十娘回避到东间，等大夫走后才重新回到内室。
“大夫怎说？”
“说是胸中有热，胃中有寒，胃失和降，所以呕吐。”许妈妈把药方拿给十娘看，“开黄连汤。”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