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大*奶长叹口气,“说是开张几天,每日不过几文钱生意。”
“总要守段日子才能慢慢好起来。”
大*奶点头,两人说些闲话,看着天色不早,起身告辞。
十娘送她出门,反复叮嘱她:“要差人去十姐那里说声。她脾气硬,免得吃眼前亏。”
“你放心,会悄悄跟她说。摊上这样人,们也没有办法。看王家老夫人对十娘很是着紧。只希望她看在十娘这样懂事份上
这是真心话。
徐令宜对她很尊重,这已是切基础。
而大*奶看十娘表情很认真,松口气。
她是在担心自己和五娘吧?
十娘思忖着。
鬟帮大*奶脱斗篷,十娘和她坐到西次间临窗大炕上,上茶,十娘遣屋里服侍,还没有开口,大*奶眼圈红:“……是十姑爷,把孩子给打落……偏偏十娘什也不肯说。就是想给她做主也没处下手。”
虽然猜到些,但这消息被证实,十娘身子滞,心里有说不出来苦涩。
“当时瞧着不对劲。这可是头胎孩子,十姑爷竟然不声不吭。”大*奶气得脸色通红,“天天去看她。要不是银瓶给漏点口风,至今也不知道。”说着,脸色沉,“你大哥不喜欢收丫鬟,让金莲和银瓶跟着十娘嫁过去,也是想为她们谋个出身,本就是铁板钉钉事。十姑爷倒好,招呼也不打个,新婚第三天就把两个丫鬟给睡。们十娘是怎样相貌,难道还配不上他不成?他这样,根本就是打们罗家人脸……”
大*奶说义愤填膺,十娘只是静静地听着,不时给她续杯茶。
好不容易,大*奶安静下来,十道:“这事还有谁知道?”她听到自己声音,冷静而理智,“她既然不愿意说。肯定还顾着王家颜面,只怕们也不好插手。可这男人打女人,但开头,只怕没个尾。得找人给她提个醒才是。能避着就避着,能顺着就顺着,以不惹他生气为好。”
自己这边却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昨天常九河还来找她支银子。雪下太大,田庄里屋子坍塌。他穿着件面子泛油黑棉袄,哆哆嗦嗦地站在门口:“只支二两银子就行,暂时搭个草棚子过这冬再说。”
既然连房子都坍塌,还有什值得偷。十娘就让他带着老婆孩子回金鱼巷去住:“……等雪停再说。免得把人给冻坏。”
常九河十分感激,眼角都湿,谢又谢。
他到来提醒十娘,她让琥珀去给万义宗带信,让他们家也避到金鱼巷去。还让琥珀带十两银子给刘元瑞家,让她安排好伙食。
如今听大*奶这说。十娘想起五娘刚刚开张生意来:“……这样大雪,生意只怕会受影响。”
大*奶点头:“何尝不知道。可十姑爷……你可知道他为什打十娘?”说着,眼中露出忿然之色来,“他看中十娘陪房媳妇子,十娘不答应,他就把十娘打顿……孩子落下来,竟然看也没看十娘眼,转身去翠花胡同。真不是个东西!”
十娘默然。
她不知道还能说什。
大*奶忙握十娘手:“侯爷对你还好吗?”
十娘点头:“侯爷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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