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姨娘却道：“外面风大雪大
，夫人要保重身体才是。
那里有对玄狐皮护膝。要不，夫人穿着去吧。免得跪在地上着
凉。”
十
娘到没有想到应该在装束上做点手脚再去。
又想到太夫人。那
大年纪，如果有这样皮护膝，不如送给太夫人用。道：“那就多谢文姨娘。”
文姨娘听着喜，忙差秋红去将护膝取来。又道：“侯爷要不要也穿对护膝，那里还有对紫貂皮。”
“不用。”徐令宜态度有些冷淡，“用不着那个。”
三位姨娘来请安。
十娘有些意外。
没想到乔莲房这快就“好”。
请她们进来，又受她们礼，十娘客气地问问乔莲房身体。
乔莲房嘴里答着十娘，眼睛却瞥向徐令宜：“谢谢夫人关心。换个太医，重新开方子，果然就好很多。想着多日没来给姐姐问安，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今天特来请安。”
罗帐里什也看得不太清楚，十娘道，“值夜丫鬟还没喊，应该还早。”
话音刚落，罗帐外已传来琥珀带着几分小心声音：“侯爷，夫人，寅正！”
十娘挣扎着要起来——今天徐家人都会进宫哭丧，她希望自己能表现好点。
徐令宜却没有立刻放手：“还早，哭丧巳初才开始。”
“还要去娘那里！”十娘嘟呶着，他这才放手。
如果是平时，十娘不会干预，可当着贞姐儿面，却不能由他抹文姨娘面子。
她和气地向文姨娘解释：“侯爷不比们这些妇孺。”
文姨娘早已习惯徐令宜冷漠，无所谓地笑笑：“是奴婢考虑不周到。”
※
可惜徐令宜注意力全放在坐在自己身边贞姐儿身上，对乔莲房没有过多注意。
十娘看着微微笑，道：“那就好。”又吩咐秦姨娘和文姨娘道，“以后大家也都要注意些。这眼看着要过年，大年节还躺在床上就不好！”
两位姨娘恭声应“是”。
十娘打发她们退下：“……五皇子去世，等会要进宫吊丧。”
秦姨娘听着不由露出伤心表情来。
十娘立刻随琥珀去净房，沐浴洗漱，换祭服，这才出来和徐令宜吃早饭。
徐令宜已换深蓝色祭服，配黑角带。
看见沐浴后妻子目光明亮，脸庞红润，显得很有精神样子，徐令宜微微笑。刚举箸，贞姐儿过来请安。
十娘忙让人端太师椅过来请贞姐儿坐下起吃饭。
贞姐儿看沉默徐令宜眼，有些拘谨地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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