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要是有人好好教导,说不定也会干出番事来。
他待徐令宽比平常宽容很多。笑着和他打趣:“你到时可别睡过头!”
“怎会!”徐令宽见哥哥和他
十娘不免有些感慨。
五夫人骨子里从来都透着几分傲气,如果不是为儿子,只怕也不会放下身段。可见这天下做母亲都样!
徐令宽觉得五夫人是杞人忧天,没等十娘应答,笑道:“谨哥儿是哥哥,自然会好好教导诚哥儿。你就不要说这些废话。”
五夫人为之气结。
十娘怕两人在自己屋里争起来,忙笑着对徐令宽道:“五叔明天有没有空?要是没什事,侯爷想请您帮着送送谨哥儿!”
,和十娘去厅堂。
“没想到四哥和四嫂也在!”徐令宜笑吟吟和哥哥、嫂打着招呼,大家笑着坐下,阿金带着小丫鬟上茶点,五夫人委婉地问起徐嗣谨:“怎不在家?不是说明天就走吗?”
十娘把情况说遍。
五夫人还欲问什,徐令宽却觉得兄弟之间根本不用这样客气,没等五夫人开口,开门见山地对徐令宜说来意:“……诚哥儿不比铣哥儿,他今年才十二岁,就是在外院住着,也是三天两头往内院跑,谨哥儿又是初到贵州,事情多,哪能天天盯着诚哥儿。看,不如让诚哥儿过春节再去。
这样谨哥儿也安顿下来,诚哥儿也有个准备,们也好先把铣哥儿事办。”
徐令宜是做父亲,不好去送儿子,想着儿子能从把朵颜捉回来,去个贵州不在话下,也根本没有准备去送儿子,听十娘自作主张地这说,不由瞥十娘眼。
徐令宽明天本来要值夜。禁卫军统领知道他侄儿封武进伯,做贵州总兵,特意放他几天假,说是让他好处置些家里琐事。
他很高兴,觉得这是嫂嫂给自己面子。要知道,现在徐嗣谨可是三品要员,主宰方大吏,做为长辈去送他,那些不管是比自己官阶高还是官阶低,都要给他行礼问好,看他脸色行事,想到那场面就让有些飘飘然。
“有空,有空。”他哪里还会注意到这些小节,笑道,“明天卯初就过来,陪着谨哥儿起去祠堂。”
徐令宜看着这样件小事就让徐令宽高兴起来,心里不免软。
徐令宜自然答应。
五夫人就长长地叹口气,“……老辈人说,这吃苦也是辈子,享福也是辈子,都是天注定。这两个孩子,放着大路不是非要去爬山。也没有办法!只能求菩萨保佑天道酬勤,别让他们白白奔波番!”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几分沮丧,几分伤感。
十娘想到当初和徐令宜为谨哥儿前途犹豫徘徊,和五夫人此刻心情是如此相似,她安慰着五夫人:“谁说不是!
当初,也是不甘心,可现在看着孩子天天长大,不仅能自己照顾自己,还能照顾家里人,又觉得庆幸,还好当初做那样决定。五弟妹放心,铣哥儿和诚哥儿都是聪明伶俐好孩子,再到外面见识番,以后只会越来越懂事,越来越听话。”
“但愿如此。”五夫人点头,脸上到底露出几分期望来,“诚哥儿去,还要谨哥儿多多教导才是。语气很真诚,看得出来,是心里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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