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太子看着皇后,面色沉痛,似乎还想求情。
四皇子看着太子冷笑,倒是片字也没言语。
“皇儿不必再说!”皇后摆手,不容置疑地打断太子话,“你身为储君,寄
李芸心中恼怒同时又接受更多她不知道讯息。原来历代皇后都是出自云王府啊!尤其她这个身体还是云王府嫡女,自然当仁不让嫁入太子府成为皇后不二人选,但她就不明白,云王府既然知道她这个身体将来是要入宫,又如何会允许她被自小教育如此愚蠢不堪,恶名昭彰呢?这实在令人费解。
“月妹妹既然身为云王府子女,就该效仿天圣历代皇后,行为举止端庄,恪守已身,更加要宽以待人,更应该悲怜弱小,否则如何能母仪天下?本殿下直不明白外祖父怎能任由你到如此境地居然还味腻宠?这实在令人费解。”太子又道。
李芸闻言费解更深。太子口中外祖父就是皇后父亲,也就是她爷爷?那老头难道当真因为太疼爱她才造成她无法无天境地?否则身为云王府当家人又如何能不知道她这个身体主人背负进宫责任?这不是宠,而是在害呢!
或者换种思考,难道她不是她亲爷爷?那也不对,若不是亲爷爷话,她自小长大至今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呢!怎可能以假乱真蒙混过去?
李芸想有些头疼,遂不再猜测。看这情况太子是拿定注意要弃她不顾。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怎脱身为重。她从来就知道依靠别人不如依靠自己来得安全。好不容易活过来,她可是珍惜生命,不想还没凑凑热闹就死去,那也太对不起莫名其貌来这遭。
“如若不处置月妹妹,儿臣真恐怕她将来干出更大更无法无天事情来!昨日是烧望春楼,难保哪日不纵火烧这皇宫。所以……儿臣虽然痛心,但还是希望月妹妹自此改过才好。”太子目光重新对上李芸,似乎斟酌着用词,面色终于露出丝怜惜之色,眸底也明显染上抹痛色,声音亦是低下来,对皇后道:“不过儿臣还是代月妹妹求上求,毕竟此时因儿臣而起,母后万勿对月妹妹罚太重,小以大戒就好。”
李芸心里冷哼声,这番说辞可谓是炉火纯青。先对皇后晓以利害,说不惩戒她如何如何,然后再帮她求情,但自始至终也没说不将她关刑部大牢话……
这太子果然是个人物!
皇后似乎早就料到太子会如此,对他所言所语没有丝毫意外,听太子言罢做伤痛色低下头不语,她重新看向李芸片刻,凤眸闪过丝怜悯,忽然闭闭眼,再睁开,面色恢复端庄威严,喝道:“皇儿说得不错,她居然仗着云王府和本宫宠爱越发无法无天。昨日是火烧望春楼,保不住哪日会纵火烧这皇宫,本宫念其娘亲早逝,直对她心存怜惜,宠爱有加,不成想却是惯就她这个嚣张纨绔性子。”
皇后话含着恨铁不成钢愤怒,铿锵有力,掷地有声,顿顿,继续道:“如今数百条人命大案,着实让本宫心寒。本宫若是不惩处她,实难贵为国母,也枉为其姑,更是愧对皇上圣爱和百姓厚待,更别说云王府以她蒙羞。如此种种,自然有百种理由让本宫将她关进刑部大牢。以听候皇上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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