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瞬间被拉回记忆,两人分而食之汗血宝马,两人互相毒嘴,他都称呼他弱美人。
若不是命运作弄,各自为谋,他和他定会成为肝胆相照兄弟,交浅言深。
可惜如今,只能是个人站着,个人躺着。
“是赢!”容景看着夜轻染,月白锦袍纤尘不染,与夜轻染身上满是血污形成鲜明对比,轻轻还剑入销,淡淡道:“你输得不是武功,而是心魔。”
夜轻染忽然笑,哑声道:“你竟然能跑心里看到心魔?”
地上,鲜血瞬间染红地面。
夜天逸紧随着他落下,踉跄步,才堪堪站稳。
天圣兵马发出惊呼声,面色大变,但因早就得皇命警告,无人离开队列上前步。
慕容大军兵马无声无息,没人出声,这刻,即便容景胜,他们所有人都发不出欢呼声。即便夜轻染败,他依然是天圣最顶天立地帝王,依然是天生骄傲夜轻染。
这场战役输赢早已经不重要,重要是江山基业万里锦绣背后这两个堪当棋逢对手绝顶惊才男子。
容景移开视线,不再看他,目光看向帝京城被金色光芒洗礼城墙,语气温凉,“你都有心魔,心魔是清风明月,河山锦绣,你心魔是无可奈何背负责任和爱而不得。如此落差,便也注定你败,赢。天壤之别。”
夜轻染费力地偏转头,也看向帝京城被金色阳光洗礼城墙,眸光幻灭。须臾,他笑,“你说得对!”话落,又转过头,看向云浅月和容凌,对容景道:“将你护在手心里女人和孩子借说会儿话吧!”
容景默然片刻,对云浅月和容凌招招手。
云浅月抱着容凌向他们走来,她脚步轻浅,落在地面上,绣花鞋半点儿晨起雨露不沾,迎着霞光,清丽容颜和她怀里纯真孩童如画脸庞成为百万兵马为背景下最特殊存在。
史册注定会将今日浓墨重彩地记上笔。
容景轻轻落在地面上,站在夜轻染面前,静静地看着他。
这刻,即便他父亲赢,容凌也没发出半丝欢喜兴奋声音,而是纯真眸光看着夜轻染,孩童眼睛在血染鲜血中分外清澈。
这刻,万籁俱寂。
夜轻染躺在地上动不动许久,才缓缓地睁开眼睛,困难地偏过头,即便鲜血染红他眉眼和明黄锦袍,依然不损他轻扬贵气,他盯着容景看片刻,对他虚弱地笑,哑声开口道:“弱美人,你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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