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秀水街上走在母亲题字招牌之中范闲有些略略恍神竟似不愿意再走。
“大人们不去长宁侯府来这里做什?”林静在旁担忧问道。
范闲略略怔醒过神来笑着说道:“当然是来买礼物哪里有空手上门道理。”
说着这庆他已经掀起衫角踏入那家门脸最阔玻璃店中。只见店中陈列着各式各样玻璃制品看着华美异常有扁形大酒觥双耳樽透玉壶以酒具为主还有各式各样小用具包括玻璃制成虫盒各式棋具甚至还有盏晶莹剔小油灯。
整个店中片水晶般夺人眼目范闲心头生起淡淡骄傲虽然他来这世上似乎总在混日子并没做过什惊天动地事情但看着母亲留下来这些事物不由想着某人都弄完自己还弄什弄?
但与周遭比就要显得年月浅许多这些铺子有是卖玻璃制品有是卖肥皂之类物事有是卖香水有是卖棉布有是酒水最稀奇是有家居然是专门卖玩具。
几辆马车在街口停下来有御林军士兵护送这等架式甚至连等王侯都比过去。但秀水街上所有商家依然保持着自矜没有人出来迎客只是等马车上下来那四个人逐走过。
这四人路往香水街里走去终于在卖棉布那家门口停下来其中生得无比清秀那位年青人摸摸脑袋似乎有些不明白为什棉布也能算是奢侈品。
入店之后那位老板向这几位面生贵客解释道:“说到种棉花织棉布传说数百年前倒是有位姓王天才人物做过只是后来法子渐渐失传也就没人再用。直到二十年前咱们当年老东家天纵其才这才重新拾得这法子。诸位请看这棉布比丝绸暖和价钱又便宜怎也是上好品质就算比起南庆京都来讲也差不多少。”
那位清秀年轻人似乎极感兴趣说道:“给来尺试试。”
店老板先前已经听见这几人在旁边说话知道是南方同乡笑吟吟说道:“诸位不是老夫不愿做诸位生意只是诸位要是在上京买玻璃实在是有些亏啊。”
范闲笑眯眯问道:“知道、在上京肯定比在咱们庆国要卖得贵许多不过看北齐皇宫用好多玻璃难道他们就不嫌贵。”
店老板眉开眼笑道:“世上最傻客户是谁?当然就是皇帝北齐皇宫那笔生意听说是咱们老东家当年做最大笔买卖那数额将天底下其余富商全部都
店老板脸色黑听出对方是南庆口音骂咧咧说道:“原来是老乡说这位官老爷哪有咱们南庆人来北齐买棉布道理更何况别人都是成捆成捆买您这倒好来尺试试?”
年轻人嘿嘿笑拱拳告个歉退出店门仰看看着横招牌上那几个字皱眉道:“这字写得可真是难看。”
店老板大怒骂道:“这是咱们店老东家亲笔所写你这不识货家伙退去!”
年轻人嘿嘿笑领着三位下属又去旁边个店铺。这年轻人自然就是范闲他嘴里所说难看字、自然是他母亲许多年有留下墨迹与箱子里那封信上字迹倒是相差不大——模样难看啊!
逛会儿范闲便知道这几间铺子都是南庆皇商在北齐开产业当然更多年前这应该都是叶家产业只看卖那些东西就知道老妈当年肯定从天下贵人手中不知道赚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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