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要被你们两个气出心魔!”
随后,齐源老道又说这次相约地点——
南洲俗世,东海之滨,座名为‘临东’凡尘大城;
约定时间是在两个月后,在大城东面城头,两人相约夕阳后……
咱们门规虽严,但处罚却都不是太严厉,顶多就是闭门思过千年。
师父您看,是否是这般道理?”
齐源沉吟不语,已是有所意动;
李长寿又对灵娥传声,告诉灵娥该说什,两人左句右句,唱起双簧。
不多时,齐源老道点点头,也算被两人说服;
何况师父这件事,确实处处透着蹊跷。
虽然刚说不会迷晕师父,但若自己口头说服不,那弄个迷阵什,也不算失言嘛。
李长寿刚要继续以理服师,就听师父叹道:
“也是这般道理,你们师伯当年走之,门内已将她在弟子簿除名。”
齐源看着李长寿,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问句:
齐源不明所以,旁灵娥瞟眼师兄,笑意味深长……且羞怯。
李长寿又道:“师父,们这位师伯也是小琼峰脉,她若要见您,为何不回来门内?
师伯当年外出时并未成仙,用理由,是去找外出游历师祖。
但近千年未还,按门规,当以叛师门论。
师父,您如果贸然去找这位师伯,对门内又该如何交代?
正文卷第百十章道友,您听说过……湖边草屋前,天蓝白云间。
被大徒弟喊住齐源老道刚刚落地,李长寿和蓝灵娥立刻向前,拦住师父去路。
这情形,顿时让齐源老道想起上次在丹房遭遇;
老道下意识后退半步,表情凝重地看着自己这两个亲徒弟……
“你们两个,又想做什?”
老道匆忙回屋内,用传信玉符写封书信,又反复修改,斟酌词句,前后忙碌两个时辰,才将传信玉符郑重地交给李长寿。
“你可别偷看!”
“师父您放心,”李长寿笑道,“您写时候,弟子已经看完。”
“你!”
“玩笑,玩笑,师父您别气。”
“长寿,你说该如何做?”
李长寿施展传声之法,言道:
“师父不如修书封,告诉弟子你们相约见面之地,弟子用纸人,替师父送这封信过去。
就如,此前弟子外出采买草药那般,师父您也见过。
无论如何,们不能只站在自身角度上看待此事,师父您可在信中,先劝师伯回门内认错。
若门内长老问起,师父您如何才能答问心无愧?”
齐源老道顿时皱眉思索,抓着拂尘、背负双手,在湖边草地上来回踱步。
旁灵娥偷偷给李长寿竖下大拇指,李长寿只是低眉顺眼,并未多说什。
李长寿也知道,自己偶尔也会有点点,考虑事情太复杂、想太多毛病。
但考虑多,总比不考虑要强;
“师父,您放心,这次跟师妹绝对不会迷晕你,”李长寿露出和善谦逊微笑。
蓝灵娥则道:“师父,这位师伯这多年不给您消息,这几个月突然来两次信,还约您见面,这是不是太……
太突然些?”
齐源老道叹口气,言道:“你们师伯当年只是气不行。”
李长寿忙道:“师父,男人切不可说‘不行’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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