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寿正色道“此物是正经之物,师伯您别笑。”
“大家都是千百岁人,还不懂这些?”
酒乌话语顿,苦笑道“唉,差点忘,家师对此就不
万万没想到,师父这多年竟是如此心意修行,当真让做徒弟汗颜。”
酒乌话语顿,又问“长寿你素来鬼点子多,此事可有解决办法?”
“有,”李长寿将自己所作《新婚宝录》取出,递给酒乌,“师伯且看。”
“还是春来秋去图?”
“不,这个技术性比较强,细节不充分……咳!”
“嗯,”李长寿点点头,“他们两人在树下呆下午,师祖明确表达想更进步,忘情上人也答应,然后……就没有然后。”
“嘶——”
酒乌倒吸口凉气,眼底满是震惊。
“怪不得,师父昨夜找过去,问个让想半天都没想明白问题,现在总算是懂!”
“哦?”李长寿眼前亮,“师伯祖问什?”
这是已经归道七阶?
不错不错,排你前面那些仙苗,已经开始准备渡天劫之事,你也要早早上心才是。”
李长寿微微笑,言道“确实,渡劫是大事。”
有两颗九转金丹打底,李长寿重新推算过,大概再准备个两三百年,就可渡金仙大劫。
“长寿你找来,可是有什要事?”
有时候,千个谎言,不如句真心。
虽然千颗真心,可能也敌不过个套路……
在富贵上人启蒙这件事上,李长寿仔细斟酌、细细谋划,发现无论是用什借口,让酒乌师伯去献图,都不如直接将这事告诉酒乌师伯,拉酒乌师伯下水。
于是,只传信纸鹤飞去破天峰,酒乌师伯很快驾云朝破天峰而来。
李长寿在丹房前等候;
李长寿说着说着,也是禁不住老脸红;
自己琢磨时是回事,拿给别人看时,又是另幅心态。
酒乌郑重地打开这宽宝录,顿时眯眼定睛看阵。
“长寿你竟懂这多!
画很详细,也是目然,是个宝物,宝物啊,嘿嘿。”
“师父问,嘿嘿,”酒乌耸肩笑着,表情略微有那点点廉价,“跟施施平日里相处,都是做些什。”
李长寿笑道“师伯你如何答?”
“那肯定,不能……嘿嘿,不能说那种上不得台面之话。”
酒乌叹口气,“只是说,俩平日里如何交流,没……嘿嘿。
当时不懂师父意思,不过就算懂师父是在说这个,也不敢指点师父这些;
“师伯,咱们里面谈。”
李长寿做个请手势,酒乌不疑有他,背着手跳进丹房。
李长寿开启丹房周遭大阵,扯来两只蒲团,请酒乌入座之后,沉吟两声……
他隐去情水之事,将昨日忘情上人与自家师祖尴尬,说给酒乌听。
“此事当真?”酒乌瞪眼问着。
看酒乌师伯那满面春风模样,李长寿心情也不由舒畅许多,心底哼唱起上辈子比较老通俗曲调……
‘啊哈,给杯忘情水,忘记叫王富贵~诶诶~’
咳,正经,淡定。
可能是太长时间没被李长寿安排,酒乌师伯警惕性降低许多,驾云径直落在李长寿面前。
酒乌笑道“长寿啊,最近修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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