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说
也是在理，贫道也觉得，西方教其实也不错，毕竟也是两位圣人老爷，又有十二品金莲镇压教运，若是能成为龙族归宿……”
“哎呀呀！前辈，糊涂呀！”
黄龙真人不由有些疑惑。
糊涂？这事不是明摆着道理吗？怎
就糊涂
？
却听李长寿道：“这般所言，当真是将龙族推入火坑之中，说这话人，要是不知此事实情，要就是其心可……咳，犯迷糊。”
黄龙真人此时有此
问，应该已是听旁人之言，有先入为主概念，李长寿答什都不稳妥。
念头轻转，李长寿已有对策；
他还是喜欢占据主动。
李长寿笑道：“恕晚辈多嘴，前辈何来此问？”
黄龙真人答曰：“只是心底郁结，故有此问。”
是谁，对黄龙真人说什吗？黄龙真人为何会有如此问？
——将龙族化为己用，指是让龙族成为文净道人这般，干脏活累活却得不太多好处，关键时刻还要被扔出来背锅。
而归顺与西方教二圣，那就代表着加入西方明面势力，享圣人庇护，得圣人机缘。
这虽看似是件事，实际上天差地别。
这个问题……
“唉！”
李长寿抢先步叹口气，让黄龙真人顿时卡在旁。
李长寿笑道：“前辈您这是怎？若有事还请直言便是。
若是有什训示，晚辈在此都听着。”
“不瞒海神道友，今日前来，实在是有言难以启齿。”
“海神道友……唉。”
李长寿看着眼前这位身着淡黄长袍高瘦老道，两人碰面寒暄之后，这老道已是有几次欲言又止，并不断叹气。
这感觉，倒像是李长寿已经没救般……
“前辈这是怎？”
李长寿关切地问着：“可是因龙族之事而发愁？”
本来，李长寿想用‘其心可诛’四个字；
但转念想，能影响到黄龙真人者，大概率是阐教那边大佬，自己也不好直接开骂。
李长寿顿时摇摇头，站起身来，端着拂尘向前走出两步，温声道：
“前辈，若
所料不错，应是有人对你言说，西方如何如何不错，西方教教双圣、注定大兴，龙族跟着也能沾光得机缘，未必不能中兴……
可是这般？”
“这个，”黄龙真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老老实实点点头。
“嗯，确实是这般。
李长寿心底念头轻转，自知绝不能直接回答。
倒不是他心虚。
【龙族上天】这事，他做堂堂正正、胸怀坦荡；
促成龙族上天庭，对龙族来说也只有利好，相当于拉龙族把。
不然李长寿也不好意思直拿龙族给礼物，前后算起来，这都有上千箱宝材、灵物。
李长寿：……
那就不启齿嘛。
但黄龙真人已经开问：“道友可否为透个底？
那西方教，到底是想将龙族化为己用，还是，想让龙族归顺与西方二圣之下？”
听闻此言，李长寿心底顿时起疑惑。
黄龙真人又叹口气，坐在侧旁许久无言。
时间，李长寿也是被这位前辈高人搞七上八下，不知到底是出什大事。
如今道门三教之中，与自己关联最不密切，便是阐教。
换而言之，自己最为陌生，也是阐教。
“海神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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